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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伺 (第2/2页)
切,告诉所有人! 可他不能… 他愤恨的叫小黄门送来了酒,一坛接一坛的下肚才清醒。 师尊?怎么会呢? 他的广陵王最爱他了,只爱他! 广陵王的每一次情欲都是因他而起,不是吗? 温泉…温泉? 在温泉里被她弄得下不了地的,不是自己吗? 想到此处刘辩有些脸红,脸上难得的晕起一些如小女孩一般的羞涩,“广陵王!我的广陵王…呢?” 刘辩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他的广陵王就来了,他乳燕归巢一样扑进她怀里,毫不顾忌还未退下去的小黄门就吻上了她。 他吻得热烈而疯狂,两个人凌乱的倒在地上。 他哭了。 他埋在他的广陵王身上啜泣,拉着她的手抚慰自己的身体,说好想她,脑子也想,身体也想,里里外外都想,他想疯了。 他将自己褪得一干二净又来褪她的,非脱了这一身束缚才自由,他拉着她跌进水池里,像干涸了许久的鱼终于得以呼吸。身体贴着身体,皮肤紧贴着皮肤,他们搅在一起,宛如一体。他张开腿接纳,她完整的,密不透风的进入了他,烙铁一样抚平了他波折的心绪。 他的头发也散进了水里,湿漉漉的贴在他的背脊上,他被撞得叫痛,然后被更疼痛的对待。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她那些从不言说的欲望,她那些经年压抑的冲动,会在每一次与他交合时在他身体里得到彻底的宣泄,他们才是最契合的一对。 他们像疯狂的两尾鱼在水池里翻腾缠绵,凌乱而yin靡,池水洒出一地。 直到天将露白,晨辉乍现。 等刘辩酒醒时,已经躺在床上了,他艰难的动了动身体…要散架了。 “醒了?” 你揶揄的笑。 “嗯…嗯?你就要走?” 你怜惜的揉了揉刘辩布满指印的腰,披上衣服准备起身,却被他拽住了手。 “陛下,臣公事未处理完,就被陛下唤来醒酒了,现下酒醒了,臣该走了。” 刘辩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和无措,声音黏糊的囫囵道,“那我酒还没醒。” 你看他要耍赖,更是要走。 “广陵王!” 他掷地有声的喊你的名字,你不得不站住。 “陛下…” “我瘦了,都是为你茶饭不想,你日日忙着政务,都没空敷衍我这个困在深宫里的可怜皇帝了…” 刘辩说得真切,好似你真的负他许多,贴着你的后背圈着你垂泪涟涟。 你无奈的回过身吻他含泪的眼睛,长长的叹息,“陛下…” 你并无指责,但真的并无指责吗? 你还是退出宫门离开了。 刘辩总要吃得餮足才肯撒手,你便像禁断一样,克制他的索取。 可你自己呢? 却从不在他身上克制自己的宣泄。 自己酣畅淋漓,只留他孤独的飘在空中。 你多狡诈呀,广陵王。 那明日会下雪吗? 兴许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