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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2/2页)
也穿着大正时候的衣服玩儿。关浓州由着小孩闹,银边带链条的无度数镜片架到鼻梁上,合适得叫人咋舌。女店员捂着脸颊叫着旦那旦那,关浓州就这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撑着下巴往窗外望。听见女店员的话转过头来,招招手叫陈梦刀到自己旁边来。男孩还在同一顶贝雷帽的角度做思考,忙不迭了过去,腰被这么轻轻一扶,然后便听着关浓州和女店员用日语叽里呱啦地说些他不知道的鸟语。那女人的表情丰富夸张,一下睁大眼睛看看陈梦刀,一下捂着嘴冲关浓州笑,最后归位到照相机后头去。影完即洗相片,出了照相馆,陈梦刀憋不了,要问关浓州,你和店员都说些什么。关浓州悠哉悠哉,将那照片递到陈梦刀手里一边说一边又伸手勾了陈梦刀的小拇指,嘴角浮着一点浅笑,白狐狸一样又动人又漂亮——关浓州的眼型不是狭长的类型,乍看是极具亲和力的杏眼,但其实微微一眯起来便有些上扬,露出本身的几分狡黠恶质尾巴。所以带那副眼镜实在合适,突然就凌厉起来,同那些扭结絮语着的日本里最迷人的角色一样,压抑着欲望同傲慢,十成十的软洛因。陈梦刀望着那双眼睛,又忍不住小声夸了一句。关浓州听了皱眉,不过还是受用,漫不经心地答了句戴眼镜多麻烦,又不近视。然后才转过头去答第一个问题:我让她别要占便宜,真正要叫我旦那的人在这里。陈梦刀不懂,拿出手机查了查意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把脸埋进围巾里头,烫得要烧起来,最后嘟囔出一句:乱讲。下午乘电车去小樽,蓝海白雪灰路,人走进里头变成两枚点睛之笔,两行脚印一深一浅踩着,往橘黄色的灯塔走过去。雪这种东西吸音,于是整个世间都变得寂寥广阔起来,就好像只剩下关浓州和陈梦刀两个人一样。陈梦刀突然想起昨晚上和关浓州一块读的书,安房直子的童话,狐狸的窗户。忍不住觉得有些滑稽可爱,信了爱意将人溺爱痴傻这理论,用自己的手指蘸了树枝上挂着的雪,双手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出一扇通道口。关浓州见了,微微侧身过去,假装着和陈梦刀一块向外看,仿佛也能到另一片春暖花开。他的头发蹭着陈梦刀的脖子痒痒,叫男孩忍不住发出一点笑声:“等我以后去领养一个小孩,然后睡前一定会给他念。”关浓州没说话,轻轻伸手掸掉了陈梦刀手上的雪,怕久了生冻疮。洒点糖hhhh下一章是温泉车诶嘿!大天才这个时候其实在偷偷想:要不要弄一个小孩呢,虽然小孩很麻烦不过童养媳很喜欢的样子,要不生一个好了。在打这样的坏水:D周五终于来嘞!好既然不用打工了大家可以给我多多黄灯了(bushi)第十章苦辛芥从净琉璃的剧院里回来,身上落了好些雪片,仙鹤一样。急急地就要去洗掉一身的寒冷和灰尘,享受着别院里头独家的热温泉。关浓州比他迟几步,倒是细心,拿了毛巾和热茶过来。一时还不下池,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一伸手恰好就落在陈梦刀的脖子上,绕个圈不轻不重地过去刮了一下小孩的鼻子。陈梦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