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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亮之前,你滚吧 (第2/3页)
r> 我们住在同一家酒店,我和王添住同一层。王添把我送到了房间门口,看着我用门卡刷开了房门。 我故作亲密,温柔说姐妹晚安,甩给她一个飞吻,她大概被恶心到了,翻了个白眼儿扭着腰回自己房间了。 如果不是王添刚才搀着,我大概是要扶着墙回房间的。 我已经醉了,头好重。倒在床上,蹬掉碍脚的皮鞋,解开西裤和衬衫的扣子,像一条蛇在床铺上扭了半天,才把裤子和衬衫弄下来,只剩下内裤和胸罩。 我讨厌胸罩,让我用紧绷的方式维持体面,费劲地用右手扒拉终于解开了搭扣,把它撸下来甩到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趁着还有几分清明的功夫,快速去刷牙洗脸掏出了一件Oversize的T恤套上,把自己塞进了棉被里。 睡不着,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海里烟花扑腾,盖着棉被还觉得浑身发冷,这是酒精代谢不掉的症状,大概是……喝了假酒?亦或者,我不配陈总的好酒。 迷迷糊糊的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难受,吐不出来也睡不踏实。明天上午还有会议,我火速在外卖平台下单解酒药。 20分钟过去后,外卖小哥打电话说酒店不让送上楼,得您自己下来取。我烦躁地把手机摔在棉被上,左手扶额抑制头晕。 真他娘的见鬼! 再次费劲点亮手机屏幕,找到王添的微信聊天界面,刚打下一个字,又删了。她是个生活极度规律的人,晚上12点前必上床睡觉,这时候的微信大概率明天早上才会回复我。 极不情愿,我点开了和俞晚言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加微信时的打招呼。 不想打字,但我这软绵绵的声音发语音给同事太奇怪了,我还是发了文字消息。 两分钟之后他说,好的,马上来。 几分钟以后,门被敲响了。酒精让我失去了防范意识,也忘了我没穿胸罩,希望我36C的胸在大T恤里不会太显眼,跌跌撞撞跑了过去拉开了门,我只想要解酒药。 俞晚言穿着白色的T恤和蓝条纹的家居裤站在门口,我正准备伸手够那个明黄色的袋子,脚踝不稳,我向着墙的方向歪了出去,俞晚言倒是挺见过世面,伸手把我扶住,避免了我和墙的亲密接触。当我正准备找回重心,没想到两脚一轻被他轻易地公主抱起来。 我疯了,我不喜欢男人这么抱我,很没有掌控感!两条腿拼命地蹬,醉酒实在是让我没什么力气,抗议也是软绵绵的。 俞晚言紧了紧手臂,防止我把自己扑腾出去,像是抓一只生命力顽强的螃蟹。 从门口到客房的大床上,不过10步路,我没挣扎太久,被平稳地放在床上,拉上了被子。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的猫猫头的内裤,不过我此刻无暇顾及这细节。 他自然地从冰箱柜上拿来一瓶水拧开,递给我,我就着水吞下药片儿。他坐在我床边,像个久病床前的孝子,眼睛黏在我身上,生怕我厥过去。 我问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他说我再看看你,嗯,看看你。 懒得管他,还能强我不成?我自顾闭上眼睛等着解酒药发挥作用。 脑袋活跃地像一团高速运转的乱麻,我好像在梦里,又不那么虚幻。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这张脸真好看呀,笔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眼,然后是嘴巴,他没有反应,这是赞许吧,我的手又去摸他的脖子,他的喉结,手伸得累了,垂下来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