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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欺负的坏掉了/好想死(一半剧情一半H) (第2/3页)
肩膀上,呆呆的眨着眼睛。 这模样,可爱的要命。 “再喝一点汤。” 她又转回来,视线落在他脸上,半晌都没动。 他用勺子给她喂了几口,她就皱着眉头扭开,再勉强她喝,一副又要哭了的样子。 但给她喂水,她会小口小口的往下咽。 挑食。 麻烦。 她挂在他身上,侧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很快又睡着了。 男人就这样抱着她,把她剩下的那半碗饭吃完,再把自己已经放冷了的那一碗饭吃完,喝完汤,单手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去添饭。 鹿溪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只觉得好像才过了一小会儿,就又被人抱起来了,给她翻身揉着背上的淤青,开始还是会疼,但慢慢地就只剩舒服。 后背揉完揉前身,好像还被迷迷糊糊的咬了几口。 是谁家的狗…… 为什么农村的狗都不拴起来? 她的手软软的去推,手也被咬了,她用脚去踢,小腿也被咬了。 好讨厌的狗。 狗走了。 床上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但睡到后半夜,她又身体一轻,被强行拉进了一个怀里。 好热,她推不开,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哼哼唧唧的躲着,被亲得半梦半醒,比狗还可恶的家伙又来了! 摸她,亲她,咬她,cao她。 她完全被缠住了。 简直像被困在了床上,梦里。 折腾她到天快亮,她又开始哭,他才停下来。 他声音轻柔的在说什么,鹿溪一个字都听不清,眼泪被吻掉,又因为他再落下来,他简直像发情的雄兽,根本没有人性。 那手从来就没在她身上老实过,帮她洗完身子抱着她睡觉的时候,手都在她的胸上摸着。 鹿溪开始做梦。 总是梦见小时候,她坐在秋千上面荡起来,爸爸在后面推她,说着“囡囡飞起来了”,然后画面一转推她的人变成了mama,家里庭院的秋千变成了悬崖边上的。 树好大,开着大片大片粉红色的荼蘼花,接连着似乎能蔓延到天上去。 mama温柔的注视着她说,“囡囡要快快长大呀”,宠溺的语气里饱含着一个母亲无尽的爱意。 但她越荡越远,越荡越远。 她从口袋里去摸钱,对着荼蘼花说:“求求你救救我mama,我有钱,我有钱!” 可口袋里装着的钱丢了。 口袋上有一条刀口划痕,那样锋利。 那是救命钱啊,是救一个人的命的钱,求求还给她……可她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市上,该去求谁? 花开得越来越艳丽,彻底变成了大红色。 和mama的身体接连在一起。 原来不是花,是mama的血,那么多,那么多。 她的小手在地面上一直捧,往mama的身体旁边去聚那些血,手心被磨破皮,都还在继续,好像这样这些血就能回到母亲身上去。 太多了,太多了。 一个人怎么可以留出来这么多血啊? 爸爸,救命!救救她,救救mama! 可爸爸被人做成的山压着,这些人的谩骂声好刺耳,站在好高好高的地方审判爸爸。 后来更多看不见的审判压下来,看不见它们的主人,只有文字。 它们从不同的城市来,藏在不同的马甲下,刻薄至极,鹿溪只是旁观的看着,就会浑身发抖。 她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