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坠飞蛾(陈信文,陈欣年何蓝) (第2/4页)
床,入了何蓝的嗓子,他张着嘴,却什么也叫不出来,殷红的唇此时毫无血色,像一块需要被雕琢的玉。 被洇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何蓝被迫随着陈信文的撞击前后耸动身体,粗硬的棍子一样的性器在脆弱的肠道里横冲直撞,饱胀的不适感令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陈信文原本只是想羞辱一下何蓝,他曾经见过这个警官,跟在王守月旁边叽叽喳喳的,活泼的样子,和现在一声不吭半死不活的感觉大相径庭。 他不知道是cao男人很爽还是cao何蓝很爽,僵硬的身体慢慢融化成棉花糖,每一处身体部位都让他口干舌燥。 连接的部位泥泞一片,菊xue被撑的大开,四溅的爱液连陈信文的阴毛都打湿了。 门外的陈欣年身体僵硬,脸上却攀上了酡红,性器在裤裆里硬的吐起了水,下体那一块的布料成了深色。 表哥把他带回来……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看着这香艳的场景,脑子里面不断的提醒赶紧回去睡觉,当做没发生,但是双脚似有千斤重。 cao干了一会儿,陈信文停下来,撩了一把头发,扭头便和陈欣年对视上。 “怂逼。”表哥扯起嘴角,挑眉骂道,原是早就发现了这个偷窥者。 陈欣年忿忿的一把推开门,木板撞击墙的声音格外大,何蓝勉强睁开眼睛瞟了一眼,看清楚人之后,咬住了下唇,心里暗暗盘算,还真是打进了内部。 “老子,老子也要cao他。”陈欣年上前半跪到床头,小小的单人床此时更加拥挤不堪,到底是夏天的温度过高了,还是三个人呼出的热气不循环,陈欣年感觉到心脏砰砰跳动的极快。 陈信文俯身抓着何蓝的头发,把他的头拽起来,何蓝仰着脖子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翕动,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陈欣年。 “何sir,辛苦你了,帮帮我兄弟。” 说着,陈信文给了陈欣年一个眼神,陈欣年掐着何蓝的下巴。 “扑母仔啊你。”他看见何蓝对他做了这么一个口型。 被挑衅的男子狠狠用力,把虚弱的警官的下巴卸下来,才放心扶着几把捅进去。 男人的性器味道并不好闻,腥臊的充斥鼻腔,陈信文放开他的头发,何蓝没了外力头部只能往下栽去,这一下,让guitou捅的更深直入喉管,爽的陈欣年尾椎骨都酥了。 兄弟二人齐齐抽插起来,何蓝的屁股和嘴都被毫不留情泄欲使用,潮湿闷热的夜晚中,何蓝被摆弄的翻来覆去,唯一散发光源的地方就是低矮的天花板上那个摇摇欲坠的吊灯。 rou刃破开肠道,撞到菊xue深处的某个点上时,何蓝的身子都会激烈的痉挛,同时嫩xue深处喷出一股滑腻温暖的yin水,浇灌在陈信文的guitou上,加上紧致的纠缠,陈信文cao的越发用力。 身体不停的往前冲撞,何蓝被压着头,舌头抵在粗壮的茎身上,甚至可以描摹出跳动的青筋,挺翘的鼻子被陈欣年粗硬的阴毛扎的通红,兜不住口水顺着下巴,在床单上深了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在他xue里射了精,这场粘腻的性事才到了尾声 何蓝仰面,昏暗的吊灯摇晃,暖黄的光照在他青青紫紫的rou体上,好像镀了一层金属,被反射成棕色的瞳孔迷茫的盯着灯泡,几只飞蛾在上面左右飞舞。 “啪”陈信文一掌拍死几个,随手拿纸擦掉,壮硕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摸着他撕裂的嘴角。 “何蓝,我们兄弟就在这里,期待你亲手抓到我们。” 何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被扯的不像样的衣服还在身上顽强的挂着,双手被绑在陈信文的床头,不过脚倒是可以随意活动了。 陈欣年倚在门框上看着他挣扎了一番,随后泄气的缩在角落,看到他来,又骂了一句脏话。 “叼嗨你啊。” 陈欣年走上前仔细端详着何蓝,表哥出门之前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脸总算干净了,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圆溜溜的眼睛一有风吹草动就忽闪忽闪的眨巴,特别像他小时候养的兔子。 还是个会骂人会咬人的急兔子。 “不是我说,你饿不饿啊。”陈欣年顺手帮他打开了风扇,三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