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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的小马驹/裸身爬行 (第2/2页)
> 府上多了一张嘴吃喝,婆子自然不乐意。每日清早就把她拎起来训规矩,给太太端茶捶肩,夜里检查她的衣裤看是否来了癸水。 太重的体力活儿不敢叫她做,便让她浆洗自己的衣裤,后来甚至混入了不少男人的汗衫和袜子,洗衣晾晒收拾,往往忙到了黄昏。 如此几日,她迅速消瘦了下来。明明累极却难以安枕,梦里一下是许老板,模糊的面庞和沉重压迫的身体让她透不过气;一下是自己的亲弟弟,瘦小却有力,困着她的四肢,下面变得热烫又锥心。 还不等郎中上门复诊,许老板从外头回来了。 许老板最近不太顺遂。 他南下去谈生意,饭桌上一通压价,寸步不让,对方也不急恼,只忙着布菜劝酒,女招待上来,一裙旗袍包得玲珑有致,倒酒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用丰满的胸脯蹭他的肩膀和手肘,曼声道楼上铺了房间给他消疲解乏。 女招待知情识趣,小意殷勤地给他脱外套,解皮带,两人勾勾缠缠,一路从门口缠绵到床榻上。 女人两腿一跨夹坐在他赤裸的腰腹上,他忍不住要上手,被拍按下去,直笑他「急色」。 看她一粒粒盘扣地解,两团白rou眼见迫不及待地要往外跳,突然闯进来了个大汉,劈头盖脸就往他身上打。 许老板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仙人跳」了。 风情万种的女招待成了被他骗拐的良家妇人,她哭啼着向愤怒的丈夫诉说自己险遭逼jianian的经过,言语之间此事可大可小,如果想要遮掩过去,便要他赔钱来。 南下一趟,真真是颗粒无收,还倒搭了不少钱银进去。 好容易回到府上,平日里肃眉冷眼的夫人反倒主动起身给他倒茶。 “夫君一走几日,府上可热闹了。”她端着一盏茶递过来,笑意盈盈,他不设防接了嘴:“哦?怎么说?” “有一家子带着闺女上门来,说是老爷讨来当姨奶奶的。”主母说着,朝嬷嬷瞥去一眼,她立时领命,把香吟带了上来。 小姑娘穿着宽大粗糙的下人服,瘦骨嶙峋的,本来的七分颜色掉成了三分,许老板一时竟记不起曾用过。 香吟被许老板盯着,迫人的压力叫她直打摆子,扑通跪到地上:“香吟求老爷夫人收留,做牛做马在所不惜的!” 哦,他想起来了,舞场里摆弄的小人儿,生涩得发酸,嚼几口就扔的,没成想还找上门来了。 这趟子出门不利,错失了倒粮抬价的机会,捅下的亏空还想借夫人的手调度点钱财,这档口可不能着恼了她。 做牛做马……他立马堆起笑脸,搀住自家夫人的手:“确是我买的,不过……是,是为夫人买的小马驹!” “哦?既是小马驹,哪有穿着衣服的道理?” 门外候着的家丁接了嬷嬷的眼色,鱼贯进来,四五只手粗暴地拽起香吟的衣服,交领被扯开,露出瘦削的肩背,贫薄生嫩的奶子,她呜呜咽咽地挣扎不过一会儿,就浑身赤裸地被丢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她把头抵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莹白的身子,脊骨和肋骨根根分明。 “怎么不爬?腿断了?”主母懒懒开头,丹蔻染的指甲点着桌面,觉得眼前的景致分外好看。 嬷嬷抄起一根鸡毛掸子,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两下,红辣辣的印记交错着,她只好绕着桌子爬起来,到太太身前时,她缓撩裙琚,一双金莲抬起,施施然地踩到小女仆瘦弱的背上,鞋底坚硬,留下两方深红的刻痕。 作话:存稿要没了,后面更新就随缘了哦,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