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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对她怎么样啊?再说我能对她怎么样?”“我且问你,你昨晚是不是同她洞房了?”“是啊。”凌渊并不否认,是他们千叮咛万嘱咐新婚之夜要洞房的,他不正顺了他们所有人的意。“你怎么待她的?”“姐,这种事就不用我细说了吧?”凌渊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还问起细节来了。“啊!”凌轻猛地拍了一把他的后脑勺,凌渊险些跳起来。“我是问你有没有虐待她?”“我虐待她干嘛?再说,她是你们挑的媳妇我哪敢啊。”凌烟拿了枪朝他屁股上敲去,“你不敢!人都被你折磨的躺床上发高烧了,你还不敢!凌家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人姑娘本就不会说话,够可怜了,你倒好,娶了她,非但不好好待她,新婚之夜,就把人给整病了,这几年在边关,把你这心养野了,胆也养肥了!”她病了?怎么会?昨晚不就做了男女都会做的事,怎么就病了?“还处这儿干嘛,快跟我回去!若是被贺家人知道了,看不扒你的皮!”“喔。”凌渊乖乖牵了凌轻的长枪同她回府。——回到将军府,凌轻一把将凌渊推进了新房。凌渊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见她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眉头紧蹙,睡着了眉还皱着,看起来似乎很难受。早上他起身时候,她背对着他,似乎没醒,他也就没有看她,起身便走了。“她现在怎么样了?”给她看病的是太医署的太医令之女宋云疏。“夫人烧得太厉害,我已经给她行了针,现在已经微微退了些,待药煎好后给她服下即可,那药每日都要煎熬服用,还有这瓶白英露,每日需敷在私处,这瓶里的九香珠是要塞在里边的,具体用法我同药方子稍后给你写下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凌渊不明白她为什么把这些都吩咐给他,“我府上有的是下人,煎药敷药吩咐给他们就是。”“你是她的丈夫么?”宋云疏淡淡抛出一句,去到桌子边拿笔写字。“我……是。”“既是,那就乖乖记了,我不重复第二遍。”宋云疏将写好的药方子同白英露、九香珠一同交予他。“三日后我再来看望夫人。”宋云疏走了,房间里只留下凌渊一人。凌渊回到床头,看了眼手里的药方子与两瓶药,又看了眼床上昏睡的人儿,愁着眉头,心道,这女人身子可真是娇弱的厉害,昨晚他也没下狠劲啊。他在床边坐下,看见秀儿双唇发白,没什么血色,便伸手轻轻碰了下她额头。真如那宋云疏所说,烫的厉害。仆人把药煎好送过来,凌渊端了药,拿了勺子舀了一勺,正要喂她,勺子到她嘴边,他又收回来,自己先碰了一口。好烫!好在没有直接给她喝,他对着碗里吹了两口,等试过不烫了,他这才给她喂上。她昏迷不醒,这一碗药喂的十分吃力,足足用了半个时辰功夫,才终于将药喂完。凌渊长吸了口气,把碗放回床边茶几上,回眸发现她唇角有些残留的药汁,便拿了帕子轻轻帮她擦拭干净。总算是干完了一件事,他又拿起方子瞧了瞧,每日辰时、未时、戌时早中晚三个时辰,需要给她涂那白英露,还得将那九香珠塞至下体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