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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太后闭了闭眼睛,“好啦。各位大臣,你们决定吧,认为谁最有能力便站在谁的后面。”杭靖先是退到一边,那是为了避嫌。杭问语站在左侧,聂瑶珈站在了右侧,她们对望一眼。栾倾痕也步上龙椅,看众多官员们几乎都站在了聂瑶珈的身后,这让他有些意外,按说,杭靖是丞相,这些官员应该会选杭问语多些,可今天,太蹊跷了,他们像是怕什么。杭问语的脸色惨白,她知道自己输了,今天输的惨极了。杭靖垂下眼,这情形也是他所未料到的,他不懂这些官员们是怎样想的。聂瑶珈不必朝后看,就知道自己赢定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皇后的位子只属于你。”栾倾痕这句话为她定局。太后也不能再说什么,皇上的心不在杭问语身上,她在一边急,也无济于事。栾倾痕提问了一个问题:“林中丞,你为什么选她呢?”“回皇上,皇后是国母,皇后本就是皇上的正室,册封当日臣也在场,离今日也不过半年多而已,若现在皇后变更,怕影响国基,不足威信卉国上下。”栾倾痕点点头,“好,聂瑶珈仍为当今皇后,执掌凤印。”他看一眼太后,离开了紫銮殿。杭靖拉着杭问语离开,杭问语憎恨的回头看聂瑶珈,却见她正冲她摆出胜利的笑容。刚才的林中丞,恭喜皇后,悄声说:“请皇后赐解药。”聂瑶珈听了,笑着对大家说:“本在这里谢过大家了,这样吧,御花园里我已备好美酒谢大家了,走吧。”所有官员便跟着她离开殿内。百花开得正好,艳阳映照,芳香袭人。凉亭内的酒杯里已倒好酒,小安子早已候在那里。某一官员端起酒杯问:“这就是解药?”众人也以为是,齐齐喝下。他们摊开自己的掌心,上面的黑印果然消失了,他们才放下心来。林中丞的脸马上严肃起来,“皇后这样做实在太狠,臣想,一国之母不应该是你这番毒辣。”“对,方才我们是权宜之计才让你得逞,现在我们应该向皇上请罪,揭穿皇后玩的手段。”聂瑶珈坐在石凳上,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她待他们都抱怨够了,说:“对,如果我相信你们会公正,就不会这样做了。”她让小安子交给这些大人书信,他们打开时,信上只有不多的几个字,四喜如意,顺者独活。而他们马上会意识到自己深中巨毒。所以,她今日身穿四喜如意云纹衣服,让他们知道是谁下的毒,顺她者昌,逆她者亡。她不需要全部都下毒,只挑了朝中十几位高官下手,他们的下属见他们投向谁,自然也跟着投向谁了。“你们试试后脑有没有一点针刺的痛感?”十几个大臣惊呼,“糟了!”“你们以为我有那笨给你们解药,然后让你们去揭穿我吗?未免太小看人了,各位放心,本与你们无怨无仇,不会害你们死的。现在你们的毒谁也解不了,是位高人为本特制的。所以你们最好乖乖的,此毒半年为限,到时再来找我。还有,千万别妄想用什么特别手段来找解药,因为只有在你们发作时前一天,那位高人才会送来解药。若是我身边的奴才有什么意外,本也当是你们所为,懂了吗?”“是……是。”“懂了。”十几位重量极大官败在皇后手里,连他们心里想的她都强调了出来,真是不简单啊,卉国怎么出了这么一号人物。他们败兴而归,个个摇头无奈,聂荣的女儿他们不是没见过,但真是判若两人。“小安子贺喜皇后。”小安子笑得可开心啦。聂瑶珈也轻松的坐下了,却见景心殿的林公公手持着一封信向景心殿小跑过去。不一会儿,墨亦匆忙的追了去,脸色相当凝重。聂瑶珈从未见过墨亦的神色如此慌张,她提裙也跟了过去。景心殿林公公刚把信交给栾倾痕,墨亦便不顾侍卫的阻拦冲了进来。栾倾痕挥手令侍卫退下,看着书信上的字,“你一直有书信送出,朕一直未能抓到一封。今日总算是拿到了。”他拆开了信封,正要伸手进去取信,被墨亦上前握住了手腕,“皇上,这只是家书一封,值得你这样重视吗?”“家书?你若是身份公开,朕当然不会紧张这信,可你是什么人?你说了,朕就将信还给你。”栾倾痕不知道为什么,对墨亦的身世相当好奇,其它身世还好,万一是泌国的人,他怎么对逝去的父皇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