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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秦洵凌辱线开始啦 (第2/4页)
人和钟彧的侍从,他们几个也是相熟的,在外边闲聊打发时间。 草堂说是名叫“草堂”,其实并不是草舍茅屋,相反建在山腰,露台茶室居室甚至厨房都一一不缺,毕竟也算皇家别馆,舒适精致。 薛成渡临天黑了才吩咐人进来送水,外边几个人眼对眼,最后还是麻烦奉行送了一盆温水进去。 观山台里面只有一张矮几,并上三四个蒲团,地上铺的是竹席,只见钟彧披了来时穿在外边的大褂,正闭眼趴在桌边,双手环抱,呼吸起伏,露出松垮的中衣,一双赤足露在外边,微微颤抖。 女帝盘腿坐在一旁,衣衫还算整齐,要了热水来净手,又拿了旁边的巾子浸了水递到钟彧面前。 “一会跟外边传膳,孤记得草堂的野味做的不错,让他们挑着上些……另外再捡些清淡的好克化的搭配着。”薛成渡随意道。 “是,”奉行放下水,“陛下今晚可要在这边休息?” 秋狩期间,只有女帝可以在草堂留宿,这边也早就做好了接驾的准备,奉行看天色已晚,故而有次一问。 薛成渡抬头看看天色,空中已经有星子闪烁,于是点点头道:“在这边休息罢,孤与钟卿好抵足夜谈,是不是啊?” 后半句是说给钟彧听的,奉行得到肯定之后就退了出去,薛成渡把巾子拧干,在他眼上挥了挥。 钟彧有气无力地眯开了眼,小声道:“陛下看臣还有那个力气吗?” 薛成渡一笑,凑近了伸手捧起他的脸,只见他嘴唇红肿,方才藏在手臂间的下半张脸上挂满了白浊,连唇上都是。 薛成渡的拇指微微使力划过他的下颌,钟彧被迫抬头,乖顺地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白精吃了进去。 女帝满意,拿另一只手拿帕子给他把脸上的细细擦了,擦完又停在他嘴边。 钟彧意会,伸舌舔舐了最上头的那些,薛成渡扔了帕子,轻轻拍了拍他侧脸:“可还站的起来?” 钟彧哼道:“站起来尚能试一试,只不过臣吃了这么多精,怕是难陪陛下用膳了。” 薛成渡挑眉:“怎么,下边吃的精还管你上边的嘴饱不饱?” 钟彧反被她一噎,遂瞥过眼去不知道怎么作答。 薛成渡忍俊不禁,看他慢慢撑起身,不管里面的衣裳,只笼统一套大褂遮掩,乍一看倒看不出什么不对。 正巧钟彧的小厮在外边喊晚膳已经备好,薛成渡看向他,钟彧见状摇摇头,薛成渡只好道:“那孤让他们送两碗白粥去居室,权当宵夜,多少用一点。” 钟彧也不好一再推脱,于是点头,让外边的小厮进来扶他先回居室。 这边你侬我侬,下边营地里却反了天。 秦洵站在帐里,旁边君福跟娄泽对坐,神色略有焦急。 一个太医郎从里间出来,是个年轻太医,朝二人行礼回话道:“禀贵君、公子,穆妃没有大碍,只是腿上摔的有些重,怕是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 娄君二人对视一眼,旁边秦洵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娄泽皱着眉温声道:“你的医术,本宫是信得过的,你且跟本宫直说,可会留下病根?” 小太医得到肯定,本有些羞涩,又听娄泽问他正事,马上正色道:“回贵君,若是好生照看,想必没有什么大问题。” “以后可还能骑马?”君福问道 太医郎低头回道:“回公子,这还要看恢复的怎样,若是情况尚好,倒无需担心;若是万一情况不好……想必是难了。” 君福微微松了口气,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但愿能好好的。” 娄泽抿嘴,看向下边跪的一众侍从,有今日跟着崔谦,有马球场的,甚至还有两个秦洵身边的。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人,沉声问道:“太医也说了,你们侍君伤的不算太深,穆妃的马为什么突然发了性,谁现在若是把知道都招明白,等陛下回来,本宫也能替你们求一求情。” 下边的人都抖了抖,错落喊着“贵君明查”“实在不知”等等,秦洵在一旁垂眼,默不作声。 娄泽沉吟一会儿,转头吩咐自己身边的内使,把这些人都分开看管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