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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儿,“看清楚了,这是你儿子是不是,”按一下,“这是你儿子的学校是不是,这里还有块大屏幕,”手指头敲了敲摄相机屏幕,又按键了一下,“再看看这些,”女人惊恐得脸色惨白,像要死去,画面上凶残直白的进出。分别看着她,手指头磨着屏幕,声音很低很轻,“要是敢给老子捅出去,你儿子学校这块大屏幕可就好看咯。”女人终是受不得刺激低头呜咽出声,分别却愉悦地抬起身,拍了拍女人的细腰,“他妈唐万里的子孙棍肯定很小,怎么这么紧。”杳渺提杆再上,新一轮的肆虐开始了,这次更凶残,因为女人醒了,多洞开发,夹杂着女人的惨叫。8分别这边腥扯rouyu之地其实离毛天安家的筒子楼不远。就隔着一个菜场。顶头星光灿烂,神仙都安享太平,你说,人世间怎么就这么多糟心事儿?嘿嘿,因为腌臜泼才这时候都下凡到此地人间鸟。毛天安手上端着撒着葱花的蒸鱼脸,弯腰轻轻推了推浅缘,“浅子,吃鱼了。”浅缘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倒有些不知身在何处,随口说了句,“我那里好疼。”毛天安一怔,时间有一瞬间的留白。就这么留白的一空儿,浅缘彻底醒了。她眯着眼,好像有些倔强,“鱼呢。”毛天安给她递过去,坐在一旁,不无担忧地摸了摸她的头,“疼好几天了?”浅缘稍不耐地头一侧避开她的手,没说话,“浅浅,穿宽松一点的内裤很舒服的,为什么非要自己这么难受呢,现在我们没钱了,弄不到那么好的药——”“哐当!”碗丢到地上,葱花溅在水泥地上,像散落一地的葱郁繁华。毛浅缘抱过琴,直啜着气,“你不用一直用我们没钱了来气我,敦煌锦你都舍得送那糟老婆子了,不能拿去卖钱?”毛天安好脾气,微笑着慢慢蹲下身捡那摔在地上的碗,又用手捞起葱花残鱼羹丢进碗里,站起身,随手放到桌边,“小祖宗,要过冬了,咱们得罪不起那乔奶奶,家里得生个炉子吧,她儿子搞得到便宜煤球,咱们一冬不出去在家不穿衣服跳大神都可以,多暖和!”毛浅缘望着她那笑模样,天安的玩世不恭隐在眉宇间极隐蔽,要很用心地去瞧。浅缘抿抿嘴,琴放向一边,躬身伸手去捞她刚放在桌上的碗,又伸到天安跟前,“你用酒烫烫,再拿来给我吃。”天安接过来,“嗯,不过还是先看看你那里,还有点药,抹抹。”说着,边卷起袖子,一脚膝盖头撑在床边,上床头小方盒子里翻出一管药膏。药膏皮子上没有多少字,浸白,只管口一圈法文。月光伴着星光抛洒在脏乱差小菜场上方,一边,黑色窗帘内里,隐隐绰绰,男人们的背脊如猛兽蛰伏。另一边,破旧的深红方格窗帘里,女孩儿还身着军装外套,不过,领口外套、衬衣扣子全打开,下摆阔着,散在腿两边,细碎的光投射在那腿部中央,——怵目惊心的靡艳!一个有如六岁童子的小嫩囊文静地躺在那里,这尊完全没有发育出来的男性象征,依旧保持着它年幼时的干净与嫩红,让人想到的是,一家初时得男时的欣喜与傲娇展望。灵秀的面庞,柔软的身体,无双的才华,魔异的下ti,谁又想得到,臭名昭著的安缘最心爱的小心肝,竟是这样一个小怪物!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