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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第1/2页)
抚的捏了捏,没有再言语。顾景阳却不在意那些,回忆片刻,道:“那句话原是太宗文皇帝教我的,那时候我还小,不明白其中真意,后来亲身经历,方才品出几分滋味。”谢华琅同他结识这么久,亲眷之中,他提及最多的便是太宗文皇帝,闻言不禁有些感慨:“九郎同祖父情谊深厚。”“时移世易,大有不同了,”顾景阳轻叹口气,有些感怀:“我在祖父膝下长大,承教甚多……”“我知道,”谢华琅见他伤怀,不欲再说,玩笑着转了话头:“太宗文皇帝教陛下守礼自持,九郎学的好极了。”顾景阳闻言失笑,隔空点了点她,道:“君主之所好,天下人之所好,连自己的喜好都不能轻易说出,这也是君主的难处。”“哎呀,”谢华琅却惊呼一声,有些惋惜的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早知道,我昨晚就问问你了。”顾景阳温煦一笑,道:“现在问也来得及。”“好吧,”谢华琅认真的凑过去,问道:“陛下呀陛下,你最喜欢什么?”顾景阳将她捉到怀里去,低笑着亲吻她面颊:“世间万象之中,我最喜欢枝枝。”第62章弹劾顾景阳醉酒之事,勉强算是这么过去了。他惯来饮食清淡,除非是在宴席之上,否则从不饮酒。谢华琅尽管觉得他醉后情状好玩,可一来慑于他醉后不按套路出牌,二来又不能轻易糊弄他喝醉,权衡过后,还是将那些个坏主意藏在肚子里了。过了这些时日,她身上伤处早就结痂,看着也没先前那般吓人,许是因为快好了,有时还觉得痒。顾景阳吩咐人给她煎药,亲自喂她吃了,又着意叮嘱:“不许挠,也不许往下剥伤口处的痂皮,否则来日留疤,有你哭的。”谢华琅老老实实的应了,苦着脸喝完药,又扯住他衣袖抱怨:“郎君,左右伤口都要好了,能不能不吃药了?自从结识你之后,我都要成药罐子了。”她原就有些气虚,先前月事时腹痛,正被顾景阳撞上,开了方子,叫人每日煎了与她服用,后来或是受凉烧热,或是受伤体虚,一直都同汤药有不解之缘。前一个倒还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但后两个,还真有点因他遭了无妄之灾的意思。顾景阳心疼了,温柔抚了抚她面庞,安抚道:“枝枝听话,再喝三日,三日后便停了。”谢华琅两眼亮晶晶的问:“是全都停了吗?”“别的倒还好,只是暖宫的方子还是需得服用,”顾景阳闻言劝慰道:“你本就有些气虚,近来遇事颇多,更该好生调养的。”事关身体康健,谢华琅也没反对,一碗药吃完,就跟服毒了似的,恹恹的歪在软塌上晒太阳,精气神儿都跑了一半儿。顾景阳爱怜的亲了亲她,见那小姑娘眼睛要合不合的,像是要睡了,便取了大氅来为她盖上,自去一侧案前理事。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对于彼此有情的爱侣而言,真是片刻也不想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