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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很懂似的:“还说不是吃醋了。你要是不吃醋会反胃吗?这说明你还是在乎他的。” 元鳕本来不想跟她辩,听她这话,突然很想告诉她:“反社会人格知道吗?” 吴芸不知道她要说什么:“我知道啊。” 元鳕又说:“你有听说反社会人格杀人的理由很符合现代化三观的基准吗?” 吴芸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因爱生恨这东西在一部分人眼里是不成立的,他恶心一个人,就得要理由?这不正确。他就是对这人恶心,想吐。你得允许有这种情况存在。”元鳕又说。 吴芸不说话了,元鳕这几天给她演示了一个人会变得有多恐怖,这一现象。生动,形象。 节日热热闹闹,多半个寨子的人都凑到了寨前那块地,人手捧着一只碗,碗里是各家做的美食,鸡鸭鱼rou,还有香喷喷的米饭,湘西特色腊rou。 村长和几个好汉提了几坛子粮食酒过来,大伙围成一个圈,对歌,踩塘,还有演奏芦笙的。 好不热闹。 霍起兴致一般,可还是跟他们闹到了黄昏,主要有几个丫头长得嫩生,好看,他起了歹念。 龙保达看出来了,还给他介绍都是哪家的姑娘,刚十六,花一样的年纪。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俩人又达成了某种肮脏的交易。 节目结束,族人欢声笑语、三两结伴的回家了。 龙保达殷勤地替霍起张罗:“我给您准备好房间了,被褥都是新的,我还晒过了,保证一点乡下的味都没有。下午时候我又给两位小姐也收拾了一间出来。” 霍起看一眼元鳕,正常情况下,他都躲着她走,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就想领着他两位炮友在她跟前恶心她,她不是牛逼吗?成天跟个鬼似的吓唬他,他就腻歪死她。 所以他说:“我看我媳妇发小家还挺大,就这儿住了。” 元鳕没说话。 吴芸很有礼貌,接过话茬:“可以的。我马上去收拾。” 元鳕转身进屋。 霍起扭头亲一口左边的炮友,嘴角挑起一抹邪性的笑:“贱人。” 炮友还不高兴了,闹小情绪:“少爷您这是说什么呢?” 霍起手就伸到她胸上,一边揉着一边亲嘴:“没说你。在说某个没眼力见儿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