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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扭曲地开合,说出狂乱乞求的话语。 “把你的身体借给我吧。” “我要回到父的身边,在那之前我还想和他告别。” “别看丑陋的我。” 它如海上的暴风般扑来,这是并不礼貌地借用。龙池条件反射地从脑后抽出胁差,直刺它浊白的眼球—— 等等,为什么是脑后。 她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此时身处摇晃的马车之上。而“敌人”也并不是那怪异的鱼人,而是另一副更加英俊而熟悉的面孔——胁差凛凛的刀锋停在他脸颊,勾勒出一道腥味的红线。男人却并不在意,只用手抹了抹,而另一只手则用更强大的力道扼住龙池的袭击,并在她清醒过来后慢慢下压,将胁差推离了他面前。 “……父亲。”龙池后怕地深呼吸,乖顺地软下力道。而胁差则被白石缴械,好好地擦干净收回了刀鞘。 “做噩梦了。”他并没有使用疑问句,“出发前怎么答应我的?” 龙池默了半晌,说道:“只去见人,不掺合调查,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白石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那你说你该罚吗?” 龙池咬唇,点点头,但是望着他的眼睛水灵灵的,带着祈求的神色。 白石很吃这套,但这并不足以让他改变想法,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可以趴上来了。 龙池还想挣扎:“回家再说不行吗?” 男人轻缓又不容拒绝地摇了摇头。 龙池欲哭无泪,拢了拢自己被睡乱的头发,试图拖延时间。然而白石的耐心比她处理可有可无的琐事所需要的时间更长,最终她还是在男人等待的目光中乖乖凑了过去,俯身趴在他腿上。 “能不能轻点?”她不死心地问。 “看心情。”白石答道。随后他便不再废话,手从龙池的后颈一路向下摸,让人联想到他撸猫的手法,最后停在了她屁股上,漫不经心地揉捏起来。 龙池条件反射绷紧身体,但惩罚迟迟未到,揉捏的力道又像按摩,就渐渐不由自主放软了身子,还有闲情逸致抓着白石的袖口瞎叠,拧成个卷的模样用指甲掐着,又倏忽松开。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正整理着衣卷的褶子时,一记巴掌落下来。隔着衣料倒不疼,只是切实惊到了她,叫她弹动一下,掐着的衣卷也松开了。白石垂眼把袖摆收起,接着又是一记,落在她臀腿上。 “瞧你手闲得很。”白石说道,“把腰带解了。” 龙池瘪瘪嘴,伸手去解,很快就扯下一条长而宽的带子来,垂到白石的脚面上。男人不去理它,手把龙池的裙摆往上推,直到腰际才停下。龙池只觉得下半身凉飕飕的,并着腿磨了磨,但也带不出什么温度,反而又被白石教训了不轻不重的几下。 她把脸埋起来,被男人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那热度不往下、却往上传到她脸颊和耳后,只叫她呼吸急促,觉得从头顶心到喉咙里都是热的,冒着羞耻的汽。 白石教训完,总要给个甜枣,便又温情地揉着,手上从一旁的果盘里拈了颗杏仁递到她嘴边。龙池瞅了半晌,张口轻轻地含住了,连他指尖都吮进去,舌尖若有若无地拂过,像是能品尝到他指纹如何迂回。被讨好的白石不作声,捏着杏仁的指尖也不松,而另一只手却在这时高高扬起了,快速地连着打了她好几下,由后腰到大腿都挨了打,浮出热烫的红色指印。龙池不敢咬牙忍着痛呼,合不了的嘴里吐出含糊尖锐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