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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小格格,娇气得很……真要的时候,会不会受不住?他想到这里,安慰般抚摸她细嫩的脊柱,微凹的腰窝,让她放松。而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不知是谁起夜的走动声,啪嗒啪嗒的脚步,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她猛地揪住他的衣襟,紧张得内壁都不停收缩,眸子里溢出些许泪光。谢敬遥被那股劲死死绞住,更肿胀难忍,正要解开裤带,不期然与她乌黑的眼珠对个正着。他停了一瞬,心中竟生出一丝没来由的负罪感,抽出了手指。……她在害怕。怕什么?刚才不是感到舒服的吗?谢敬遥没去深究,只是欲望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没得到纾解让他不舒坦,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他并不是放纵的人。以前也有过哪几家小姐因为他的冷落跑来面前哭,梨花带雨,好不凄凉。实际上他和她们就是见过几面,言语温存几番,在他看来不至于有分毫情分,因此更不能唤起半点同情或怜惜。然而此刻看到付清如红着眼眶,却倔强地不吭声,他什么都没说,竟鬼使神差地亲亲她的额头,轻轻拥她入怀,没了强硬。他拍拍她的背,“睡吧。”而她,仿佛一尊僵硬的雕塑依偎在他怀里,不再挣扎。(三少就是眯眯眼怪物类型……虽然这次没吃上真rou,但放心下次肯定会吃的)绮怀(民国)此心彼心(一)此心彼心(一)北风呼啸,不知何时稀稀疏疏飘起来盐粒大小的雪花,这雪竟下了一夜未止歇。晨起,街道都蒙上了白茫茫的雾气。如所有寻常夫妇,谢敬遥站在大穿衣柜前自镜里凝着她,付清如螓首微垂,抬手替他扣上扣子,整理着军装,故作视而不见。须臾,便有下人来叫两人吃早饭,他披了件大衣,携着她同去。饭后,谢敬遥与秦振业出门,坐车往城郊。黑色洋车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缓缓开着,直至人群渐少才开得快了起来。他无声看着窗外的房子一座座向后退去,街巷也一闪而过。一路尘土飞扬地到达军营前,有穿着军装的人持枪来栏,司机立刻把证件递给士兵。那士兵看见印章,忙挺直身躯敬了个礼,旁边两名士兵也小跑着去打开了军营的大门,车子便驶入其间……这座军营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恢宏,甚至有些简朴,透着尘土般灰扑扑的气息。在这看似太平实则烽火不息的时代,无论处在何时何地,人人都怀揣着一丝谨慎,但谢敬遥毕竟在樊军多年,自是比普通人多了几分沉着冷静。他下了车,仿佛在自家后花园闲庭信步般,随秦振业走了进去。不到百米距离,一幢灰色的小楼赫然伫立前方,仅两层高,外面有个雕花护栏的阳台,甚是宽阔。士兵引着两人进入小楼,而随从皆被拦在门口。他们被带到二楼一间不大不小的会客厅,扑面而来的有一股书本和木头的味道。秦振业率先脱帽,恭敬地叫了声:“冯将军。”“二位,坐吧。”有人坐在那张办公桌后面,声色肃穆,并未及时抬头,桌上堆叠的几摞文件几乎淹没了他。……付清如和秦太太在城郊的山庄泡了会儿温泉,因为天气寒冷,不久便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