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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我在等刘穆。最近有个新项目,国内三家备选单位,分处京津沪,我理所当然利用职权选择上海,未来半年每月都会出公差去沪一趟。这次我把时间稍微提前了,先绕道去了苏州。我不知道刘穆家在哪,网上选了一家交通方便的,摆出守株待兔的姿势。电话里刘穆仿佛吃了惊吓,我说既然你在苏州,没其他事情就尽快过来嘛,反正你开车的,这个时段又不塞车,就算从昆山赶过来也不会超过一小时吧。边吃零食边看电视等,足足等了一个半小时,都打了一个小瞌睡,太阳已经从一个不能逼视的光轮变成橘红色,门铃才响。捋捋头发,照照镜子,再打开门。面前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刘穆。板寸头,又黑又瘦,左边额头贴着一块四四方方的纱布,鼻子和耳朵旁边都有擦伤,右手臂上面打着夹板,绷带结挂在脖子上,十足像刚打完群架的黑道小弟。我张圆了嘴问:“你怎么了?”“让我进来再说。”刘穆苦笑一个,用没受伤的左手挽住我肩,把我推进房间,顺道关上了门。他牵我到床沿,左手楼住我坐到他旁边,我觉得这个姿势非常不利于我观察他,就跳下来,把腰墩一点,和他视线平齐,这样也不舒服,腰酸。我让他站起来,我跪在床上,面对面,高度正好。刘穆倒是笑,任由我摆弄。他越笑我越恼,拍他肩膀喝道:“笑什么笑!怎么回事!”谁知手一落下去,他忍不住哧的一声,“哎呀,轻点——”明明拍的是左肩,打绷带的是右手,怎么会痛。我说:“你把衣服拉开我看看。”“宝贝,几个星期没见,你这么热情?”他不动,只笑。“少废话,拉不拉,我自己来了啊。”见我动手,他扭扭捏捏地躲,但一只手落了下风,只有认命地让我检查。他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格子半袖棉衬衣,耐克运动短裤,有点不伦不类。我把衬衣第二颗第三颗纽扣都解开,把衣服豁出个大口。左肩窝贴着很大一块纱布,周围的皮肤青紫。我吸口冷气:“你是出车祸了吗?还有哪里受伤了?”他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是被你发现了。不是车祸,下山遇到暴雨,摔了一跤。”“不可能。”我把他的衬衣全解开,看到他满身伤痕。“当我傻子吧,摔一跤能摔成这样?手都骨折了,全身都是挫伤,肩膀到底怎么回事?”“不是骨折,只是骨裂。”“肩膀呢?”“一根小树枝戳进去拉了条口子,不严重。”“这还叫不严重!你是不是从山坡上摔下去了?那种山上,一下暴雨就会滑坡塌方什么的,你不是答应我不去危险的地方吗,说得好好的为什么不算话?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怎么不知道当心点,你……”话还没唠叨完,就被他以吻封缄。他吻得热情又耐心,吻完了才发现,我们的姿势非常暧昧:他坐到床沿,上衣全敞,而我半躺在他身边,双手扶着他赤/裸的腰,手底下的皮肤结实光滑,触感极好,鼻子里除了淡淡的药水味,还有他身上浓淡适宜的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