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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第1/2页)
翻译。”“你家和我家一样,儿子在父母身边,女儿反而在外面。你当年为什么不留在外面?”“……我和前妻是在美国认识的,她是独女,父母希望她回国,所以就一起回来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我懊恼地说,此情此景,我才不想触及他的前情旧爱呢。“没关系,都是过去时。”他轻描淡写地说,“再讲讲你小时候吧,你小时候是不是很调皮?”“不调皮,只是胆子比较大,喜欢和男孩子玩。你呢,小时候什么样?”“和其他男孩子没什么两样,也调皮打架。”“你还会打架?”我很惊奇,瞪大了眼睛问他。眼前的男人冲淡谦和,怎么看也不像打架闹事的问题儿童呀。“没打过架的男孩子几乎没有吧?男人的天性。”我摇摇脑袋,“想象不出来,你现在这么稳重,看来人是具有多面性的。”江非均眼睛弯了弯,“那你慢慢了解我,发掘我的各种阴暗面,不着急。”嗨,这个人,就像深藏不露的江湖高手,盈盈笑语间刀光倏忽一闪直刺心尖,让人防不胜防,不知不觉就坠入彀中。那之后我们又去了西沙。西沙是崇明比较新的景点,连门票都不收。绵延的木栈道连接着无边无际的绿色芦苇,目尽之处是灰黄的大海,水面上有只帆片影游弋。天色极湛蓝,蜻蜓在低处跳舞,候鸟在高处旋飞,嗷嗷地低鸣。芦苇丛下的泥土里全是圆溜溜的沙蟹洞,好多人在吊螃蟹。江非均帮我买了个很简易的钓竿,就是根细木杆子上套一个小铁丝环,再穿根蚯蚓。我们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在栈道上悠闲地钓着。那些小螃蟹很傻,一旦咬住吊钩,打死也不会松开,用手拽都拽不下来,要把它们放到地上,他们才会胆颤心惊地爬走。我管钓,江非均负责把我钓上来的螃蟹放到网兜里,没过多久我们就钓了七八只。江非均接电话的时候,我又钓上来一个大块头,这家伙放到地上以后逃得飞快,我伸出手去抓,食指被螃蟹的大钳子狠狠夹住,痛得眼泪差点飙了出来。我跳起来想把螃蟹甩掉,可大块头咬定手指不放松,一副视死如归的劲头。“把手放在地上!”江非均低喊。我赶忙照办,螃蟹挨着地,立刻摇摇晃晃地爬走了。我低头看自己食指,先是泛白的两个凹坑,然后迅速变红发肿。江非均把我手拿过去观察,“问题不大,待会买瓶冰水冰一下。”说完低头往我手指上轻轻地吹了口气,那气息暖暖的,我抬头看他,他也正看我,目光也是暖暖的。我们在西沙一直呆到落日下山。太阳慢慢地沉入了芦苇荡背后的大海,海面先是金蛇乱舞,然后变成浓烈的红,最终慢慢归于黑暗。晚上从崇明回来,我们就在路过的豪客来随便吃了点东西。这顿饭是我请客,江非均也没有坚持。完了他要送我回家,我怕他开车太累,只让他送到地铁口。江非均也不和我争辩,只说了三个字:“我愿意。”一剑封喉……我像被捏住了喉咙的小狗,一声都哼不出来,只能红着脸乖乖地坐上了他的车。江非均打开了车载广播,交通台正在播hello夜上海,背景音乐轻柔舒缓,主持人是磁性的男声。我把车窗按下来,凉风带着喧嚣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