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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第1/2页)
凉!”常二爷低沉着嗓音卖惨。冯栀暗自冷笑,这是做了亏心事的表现。她拿帕子把指尖随便擦了擦,起身近至他跟前,把手背贴上他的额,煞有介事道:“二老爷有些发烧唉,我有个土法子,一治便好。你给我枚铜板儿。”常二爷觉得她看上去挺不好惹的样子,欲要出言婉拒,冯栀已眼尖的在沙发缝里瞟到一枚,定是坐下时从袴袋里滚落出来的,她很神气地摸出来。直接端过茶盏,把铜板往水里浸了浸,跪在沙发上让他侧过身面对面,中指抠进钱眼里,拇指捏住边儿,在他鼻梁及眼眉间来回刮拭,先还轻慢,渐愈加重。常二爷任她刮着,虽有些痛感,却被眼前美景治愈,她娇挺的两团胸乳在起伏晃动,温热的呼吸扑在颊面,来时似乎洗过澡,散发着一股子香花膏的甜味儿。他腿间的青龙开始复苏,有蠢蠢欲动的迹象。冯栀却是全然不察,她让常二爷转过身去,在他颈项背后刮出几道血红印儿。干脆不用铜钱了,捏住他突起的喉结一下一下揪着,有些像阿妈杀完鸡丢进烫水盆子里使劲地拔毛。常二爷也有所觉察,抓住她的手道不用再刮痧,转首往画屏上嵌得蛋形镜子望去,鼻梁和喉结处,一块块紫印里嵌着暗红栗粒,乍看颇触目惊心。他回过头,不说话,只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冯栀晓得自己下手有些重,她想,活该,谁让他捉弄她、欺骗她的感情呢,不过是撒撒野罢。报纸上登载过一则旧闻,一个烈性女子把薄情郎给阉了。“二老爷可感觉好些,天已黑透,我要回去了。”她抿唇笑道,暗自挣着手指。常二爷也笑了笑:“回去?你把我弄成这样就想走?”“哪样呢?二老爷不是头痛麽,瞧现可精神多了,你去外面找人刮痧,没两张票子,那师傅还不肯动手哩!”冯栀冷着声道:“我真的要走了!”常二爷默了稍许,松开她,轻轻说:“我以为你是想清楚、弄明白自己心意来的!”冯栀一听得这话,隐忍至现时的委屈,瞬间挡也挡不住,眼泪齐聚着涌向了喉咙口,她抬起手去捶他的胸膛:“你骗我,骗我的感情,你捉弄我,我要恨你一辈子!”第陆壹章两相悦(微H)常二爷抱着冯栀坐在腿上,看她乌黑的眼珠浸在大团泪里,把他的影子都模糊了。拿出帕子来替她擦拭,蹙眉说:“你就这样不信任我麽?”冯栀喉咙一噎,沉默着不吭声儿。常二爷继续道:“我实非重欲之人,纵然赴声色犬马之所,皆因公务应酬难推脱,也不过听曲饮酒,从不攀花折柳。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唯独阿栀你一个;我从来爱憎分明,最忌藕断丝连,能断则断从不含糊;我已至而立之年,哪还有多余闲心再去欺骗与捉弄!”他抬手把她耳边柔软碎发捊至耳后,抿唇微顿:“怎能不信任我呢,我整个人都给了你。”冯栀盯着手指尖儿,嗫嚅地说:“我还要心!”她低垂头,辫子滑去了胸前,露出一截白腻腻的后颈,常二爷凑近温柔亲吻,笑了笑:“给你!”冯栀抬眼看他是正经的,一咬牙儿:“我宁为寒舍妻,不愿做高门妾,若二老爷有此念,还烦趁早绝了心罢!”她等着二老爷回答,却未得回应,悄睇他神情喜怒难辨,又候会儿,很是失望,扭着腰要下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