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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第2/2页)
/br>陈溯抓住她的手,“别抓,越抓越痒。”她呆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陈溯叹了口气,没再管了。她爸妈做了丰盛的一桌菜。一顿饭没什么人说话,吃得沉闷。饭后,一家人坐在大堂里话家常。说是这么说,不过是某些人讲,某些人听。母亲布满褶皱的手抚了抚她的,“好好跟陈溯过。我给你拿了盒治冻疮的,每天涂点。过年就别回来了,去他爸妈家吧。”沈冬哥哥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冷淡地说:“妈,别多话了。都是别人家的人了。走吧。”母亲嗔怪地看他:“怎么说话的?就算嫁出去了,她也是你血浓于水的meimei。”他哼了一声,余光瞥了眼陈溯,有不屑的意味。沈冬听见,他咕哝了一声:“死聋子。”手又开始痒,却不是因为冻疮。她想扇他。陈溯提着一麻袋的菜,背对着他们。是呵,他们欺负他听不见。回去时,天黑透了。车上,沈冬按下车窗,说:“过几天,我哥就结婚了。”顿了顿,加上句,“用你的钱。”风猛地灌进来,声很大,将她的声音都吹散了,叫人听不分明。“我知道。”他侧过脸,没看她,半边脸隐在阴影里,沈冬看不懂他的态度。远山陷在朦胧里,连轮廓也看不清。风呼呼地吹着,裹挟着细雪。路远地偏,又过年,车少,一路顺畅。路两侧的路灯上挂了福灯,昏黄与吉红互相映衬,一线亮着,向天边不知尽处延伸。像忠实的护卫,护送这一路归人踏上归途。她死命提着升降键,好像这样窗户能升得快些,将所有嘈杂都阻隔开。沈冬想起,第一次和陈溯同床。她脱了衣服,坐在床边,手抖着。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就紧张。他从厕所出来,一条裤衩,一件背心,两下除去。她看他跳脱出来的器官。又粗又长的一根,青筋虬结,guitou是青黑色的。还有旁边的两个囊袋,沉甸甸地垂着。她惊得瞠目结舌。他引着她的手,去触碰。她像触了电,飞快地缩回手,在床单上揩着,像要将那种触感揩去。陈溯跪在她面前。她年纪小,阴毛也稀疏,那两瓣粉色的,沾着点点晶莹的yinchun,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打着战。沈冬感觉,有条又热,又湿的像蛇一样的东西,灵活地游入自己的身体。男人慢慢上移,从她的小腹,在肚脐处停了停,在那个小窝里,打着转,接着一路到胸口。她本来用手臂挡着,他拉开,唇覆上,另一边,是宽厚的手掌。他抓握着,五指陷在绵软的乳rou里。她一辈子也没这样的经历,整个绷得很紧。他牙齿咬合时,她身子一泄气,口中溢出声来。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汨汨地流出,洇湿了内裤。是爱液。他的yinjing像把枪,硬挺挺地抵着她的大腿。不同的是,枪是冷硬的,而他的,却是热烫的。沈冬又羞又害怕。她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猝不及防,唇被人吻住。那是她的初吻。代表着她的贞洁。她有点想哭。不管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