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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微h) (第1/2页)
春梦(微h)
真正的放学时间不知不觉延迟到接完吻之后。 舌头缠得难舍难分,手指被抓牢,指缝被填满,时间紧迫,她无法满足两头野兽的贪欲。 调动舌尖,呜呜咽咽地抱怨,“不可以两个都来。” 出校门太慢了mama会问,不擅长说谎就会露馅。 更不能吻得用力,最好连舌头都别伸。 这样才不会嘴唇通红。 他们自动理解为可以轮流着来,今天是姜遇,明天是李执,亲吻的对象是江欢潮,接吻协议却不用经过她的同意。 “呜唔——我才不要。” “你要的。” 姜遇喜欢细细地啄,不给她痛快,总是把她的两片嘴唇磨得湿润绯红,他像一个坏心眼的逗猫人,明明引她自己伸出舌尖,却不用力地吸一吸,舒张着胸腔也没人用力地拥她入怀,她溺水一样地挣扎,只抓住了越来越氤氲的情欲。 还有一个人静谧地蛰伏在黑暗之中,今夜轮不到他进食。 归功于他们无休无止的缠吻,江欢潮闭上眼睛发现自己可以轻易分辨谁是李执,谁是姜遇。 她渐渐地习惯了他们不同的亲吻方式。 唯一不变的是理智被不断拉扯,短短数分钟的唇齿相依,后续就变成了一种不能入睡的苦痛。 明明心里想要更多更热更亲密的事,手上却把两个人都推远。 她恍神的次数太多了,前一秒拉扯着书包准备随时跑路,后一秒就看到汗涔涔的身子从眼前一闪而过,耳边回响起沉沉的喘息,脖子后面好像被亲了一口,身体猛地一激灵,但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看向她时,目光清爽,“唤唤你怎么了?” 我完了。 江欢潮知道自己完得很彻底。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是可以的,说不上来是从哪天开始的,连续几周没有好眠,最近更是过分,几乎每天都在睡梦之中被熬醒,夜里两三点,人格外脆弱迷糊。 理智未动,欲念先行。 于半梦半醒间抱紧了被子,再抱紧玩偶,空虚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身体成了一道漏风的大峡谷,烈风呼啸而过,诉说着无人安慰的寂寞。 腰会在睡梦之中颤动,仿佛有双无形的手,狠狠地将她握住,是姜遇! 她被架在李执的腰上,放浪地剥开猩红的xiaoxue,两片软弱的蚌rou夹裹着伺候他的roubang。 “绕着圈扭。” “前后也可以动。” 唔—— 绵密的水声不曾停歇,她可怜地被不断挤出水来,里面的嫩rou和每一层皱褶都在拼命收紧试图保护每一滴水,但他们的手指齐齐摸上她的rou蒂。 明明是两个人的手指,怎么在玩人小逼的时候这么有默契?在它冒头时摁下去,在它藏起时再把它从薄薄的rou衣中挤出来,如此不厌其烦地跟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唱反调。 不要动了,别、别磨了。 “好痛……”她似哭非哭,似乳燕鸣啼,以一种被胁迫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