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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主胡诌假姓名 真心人巧遇真性情 (第1/2页)
假公主胡诌假姓名 真心人巧遇真性情
两旁卫士得令,轻轻松松就将有姈和梨花背手架住。听他盘问:“你手里的令牌倒不假,说吧,是如何偷来的?” 敢情以为她们是宫女?“你……何以断言我不是公主?” 他定睛看她,意味不明。有姈却渐渐有些焦意,经历过刚才的一场浩劫,她知此人杀伐果决,不好糊弄。眼下追问,不过垂死挣扎罢了。 暮鼓响过一百下,天色暗沉越发凌厉。 他不紧不慢笑说:“某十岁时曾在宫中见过玉兰公主,温婉柔顺,沉稳内敛,从不嬉笑于人前,岂会如你这般胡作非为?又岂会……连我也认不出?” 她想起来了,同为皇亲,那就是表堂关系啊,这人……曾经见过玉兰公主…… 有姈硬着头皮弱弱狡辩:“人是会变的!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哪里认得出你!” 听罢,他豁然开朗,显出些嘲笑之意。端详她零落不堪的幂篱上血沫横飞,不甚雅观,心内渐生出恻隐。诚然假冒公主罪名不虚,可方才也算随机应变,救了那几名百姓,故而功过相抵,只待押回宫里也就算了结。一抬手,遂让部下押解二人向宫里进发。 “哎!我还没说完呢!” 有姈两眼一黑,欲哭无泪,被军士强行双脚离地架走。挣扎之下那惨败的幂篱被风拨走,打了个小转以后有气无力地落在地上。 “慢着……” 青年眉头松动,晦明变化,如同云霞游走,随此时夕风一道落了下来。 “你是谁?” 有姈眼睁睁见他下令让军士松了绑,倒有点不明所以。察觉到他的脸色缓和,大有放松警惕之意,用余光瞄了瞄身侧的梨花,有了主意。 “回将军的话,小女名叫……” 她用力推开那坚硬的身躯拔腿就跑:“我叫雷锋!” * * * 气喘吁吁踩着最后一通鼓跑回家,气氛却不容乐观。薛见山正襟危坐,左手边坐着一对夫妇,右边坐着长兄。长案上早就摆满了饭菜,晚辈全都噤声埋头,恭默静守。 有嬆捂着帕子轻咳一声,顺眼打了个暗示,薛承远亦假意直了直腰板。她当然看得懂,“哎哟”一声瘫软倒地:“阿耶,阿耶……” 薛见山并非第一次见她卖弄心计,知是博取同情,故意不理。直到她掀开大袖,露出臂上破了的伤口,全家就再也坐不住了,前呼后拥地安排她坐下,好生伺候。 “怎么弄成这样??” 有姈叫苦:“城内暴动,女儿差点见不到阿耶了!” 看到她浑身泥泞斑驳,薛见山哪里还想得到发火,连忙呼来人热了饭菜,烧上热水,盯着她将晚饭下了肚才罢休。有嬆与承远相视一笑,皆看破不说破,陪她一起巴巴地演。 晚饭过后,各自回房。薛见山差人送来金疮药、七厘散之类,梨花挨次排好,拿过去给有姈涂。走到那柄垂枝花鸟镜前,镜中人已将满身的血迹洗净,秋水盈盈,春山淡淡,脂粉退去仍掩不住一袭玲珑五官,一会儿努嘴,一会儿锁眉,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一阵药膏的冰凉险些让她叫出声,她回过头责怪梨花:“今儿这风头可出得好啊,我看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脾气急就算了,平时说的话也权当耳旁风!要不是咱俩运气好,早就结伴去阎王殿报道了!” “我……我知错了……” 有姈远远望见了窗前的香几上放了一盘梨花酥,起身端起塞给她:“刚才阿耶送来的,我吃不下,你拿去吧。” 原本低了头,表情诚恳,倏而那沮丧的脸又被她这话点亮:“我就知道小娘子最好啦。” 说完,梨花就端着那一碟梨花酥就跑出门和其他要好的小丫头分食。有姈知道她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毛病,想来她人一点也不坏,就是心里过热,性情太直,只好随她去了。 玉蝉西沉,折腾了一天不禁这里疼那里酸,正想麻溜睡下,门外蹑手蹑脚抱着被子进来一人,笑问:“咱们有好久没有一起睡了吧?不如来个秉烛夜谈?” 有姈原想有嬆长途奔波,应该早就睡了。见她如此有兴致,当然求之不得,忙给她腾出地方,请她坐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