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求死,总是被cao(NP高H)_求死艰难,再次被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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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死艰难,再次被救 (第2/2页)

可以用的人来,还带了许多的好东西,其中不仅有给晚菀的新首饰新衣裳,还有不少保养品和海外的好茶。

    “你这大官当着有个屁用,既不自由,还总要勾心斗角,还不如我一个小户自由自在。”

    桀隽远翻白眼,懒得理他,自顾自品茗。

    裘大海也没继续多说,正要端茶盏,一走一跛的裘海潮进来,急促说,“车夫刚才去接人,没看到两人,大伯你看是否需要再派人过去瞧瞧?”

    自从醉酒结拜后,桀隽远都让裘家两个儿子叫他大伯。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坐得住,“大海,走,去看看。”

    正巧裘江潮过来找他问功课,听说晚菀出事,眼眶立刻变红,“我也去,儿子也要找娘亲。”

    裘海潮也想跟去,被桀隽远制止,“你且在家,有事我会派人回来。”

    三人和管家周元慌乱出门,车夫正焦急张望,见家主出来,自是详细禀告,“老奴在街口到里弄,都没看到叔爷和夫人,在周围一打听,有人说看到稽家后角门有一男一女和稽家人吵架,后来那一男一女进院子,院子里好像也有争吵,老奴进不到稽家,所以赶紧回来···”

    “嗯,好,赶紧的,稽家?稽之严,稽丞相,晚菀和我叔叔,怎么到他家去了?”

    呐呐中,来不及多想,众人踩杌子上马车。

    稽之严正心急如焚,在奶奶住的康寿院廊庑不断走动。

    暗红袍子上的水渍,一圈又一圈,他都没顾得上去换一件。

    晚菀多年的仇恨,总算在今天发泄出来,作为孙辈,他无法置喙奶奶平时的行为,可也知道,晚菀的这通发疯,也是有凭有据。

    让他想要责骂,都找不到理由。

    嫁进稽家,没过一天安生日子。

    父亲缠绵病榻时,奶奶怕她和父亲过多敦伦,每晚都是派心腹丫鬟在床边守着的。

    即便这样,父亲还是没熬到彼此白头,无情先行离世。

    可奶奶还是不放过,任意磋磨,也不怪她今日这样狠绝。

    也不知弟弟下手多重,是否伤到晚菀的内脏。

    终归是稽家对不起她。

    徘徊中,唤来小厮,“去看看翠园,夫人可有醒来?大夫可到了没有?伤情如何,打听清楚后,一一来禀。”

    话音落,大夫和已经换了衣裳的稽之瑾杵拐杖出来。

    “大人安心,老夫人只是受到惊吓,睡上两天,按时服用安神汤就好。”

    稽之严听罢,总算长舒口气。

    稽之瑾长得凶暴,凌乱发髻垂下,络腮胡子几乎挂满整张大脸,鼓起的大眼,大鼻子大嘴,粗如麻绳的眉毛,上下耸动。

    一个规整方正,一个粗如雷神。

    兄弟俩,是完全不同的长相,如果不是确定两人是同母所生,都会觉得这两人,完全不像一家人。

    想到翠园的小娘,等大夫走后,他狠狠朝弟弟啐去。

    “你下手也太狠,小娘估计伤得不轻,不然怎么现在还未醒来?”

    稽之瑾仍然心有余恨,扯了根树枝,在粗大指头缠绕,一脸不屑,“我管她?她那般打奶奶,你倒好站干岸,也不阻止一二。”

    “······”这话,稽之严没法接,因为当时,在他心底,确实是站在晚菀那边的。

    奶奶和他不太亲近,而他和晚菀已经是暗地夫妻,他当然更维护受尽委屈的晚菀。

    这点,弟弟不知,他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你要是看到奶奶薅起小娘的头发,还有她平时的所作所为,你便不会这么指责我。

    终究,你只是把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继母罢了。”

    稽之瑾嚅嚅,想要辩解的话,最终咽回喉咙。

    他和继母不亲,他和奶奶亲近,自然,他是站奶奶这边。

    稽之严抬脚欲走,哪知管家拿来拜帖,“桀大人到,还带了好几个男人来,说是找他叔叔,还有···”底气不足觑了眼,“··他夫人,也叫晚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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