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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隗骈肩如欲语(1) (第2/3页)
/br> “这样,你就可以更方便地插我了,不是吗。”苏亦嫄说着,转身抱住了林羽,解开了他上衣的纽扣,亲吻着他的脖子和锁骨,舔弄着林羽胸肌上的rutou,道,“我已经快受不了了,我想要你……” “还不是时候喔,嫄姐。”林羽笑着,把苏亦嫄推开,道,“你如果真想要我的roubang,也得等到今天晚上才行。” “那怎么办,我现在浑身难受地要死了!”苏亦嫄被林羽轻轻一推,顺势倒在了床上,她不由自主地摸着自己的rufang和下体,声音里带着哭腔,显然是想要zuoai想疯了。 “嫄姐,你先用这个泄泄火吧。”林羽这时扔给苏亦嫄一样东西。她接过一看,居然是一个泰国降魔杵形状的棒子。只见上面花纹密布,做工精细,原本尖锐的两头也做了钝化处理。 “这是什么呀?”苏亦嫄问道。 “这是我不在嫄姐身边时,roubang的代餐。”林羽道,“这根自慰棒的材质是硅胶的,不会伤到yindao里面的,你放心用就好。” “呜呜……讨厌……”嘴上这么说着,但看林羽现在确实没有zuoai的意愿,苏亦嫄只得掀起裙子,双腿张开,把那根狰狞的自慰棒塞进了早已湿透的xiaoxue里。 “啊,好大,好粗……啊啊!”看着苏亦嫄用它在自己xiaoxue进进出出,十分陶醉的样子,林羽默默离开了办公室。看来莫莺给他的熏香不是假货,平日里端庄矜持的苏亦嫄学姐,在香味的作用下也变成了一个心里只有roubang的荡妇,母猪!至于那根自慰棒,是林羽在莫莺店里顺手拿走的,也算是给嫄姐的伴手礼吧。 林羽回到宿舍,准备养精蓄锐,为晚上的好事做准备。进宿舍楼的时候,宿管阿姨喊住了他:“林羽同学,这儿有一封你的信件。” “我的信?”林羽接过宿管递给他的信,感到有些奇怪,是谁写信给他了呢? 推开宿舍门,林羽只见胡宇宙手里拿着一支护手霜,一脸爱不释手的表情。 “唷,德国小雏菊牌的。”林羽见状,说道,“说吧,是不是王若筱送给你的?” “还真让兄弟你猜对了!”胡宇宙喜滋滋地说道,“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好感?” “应该吧。”林羽敷衍道。自从上次在公园里无意间瞥见王若筱给其他男人吹箫,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太大兴趣了。 他坐到自己的书桌旁,打开台灯,撕开信封,取出信纸,在灯光下展开了信纸,阅读起来。 林兄:展信佳。在这个短信和电邮当道的时代,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还在坚持用纸质信寄给你的人了。听闻你现在在古城大学,不知学习和生活如何?我在南都读书,那儿的风土人情,和古城差异不小,初来之时,略有水土不服。兄可以不出故乡而读大学,我甚羡之。希望接下来,你我可以经常书信来往,我愿成为你远方的一个挚友,视线且长且远。盼兄回信!愚弟:徐若楠。 “哈哈,原来是你小子!”林羽见到信尾的名字,愉快地笑了,同时脑海中也浮现起高中时代一些美好的回忆。徐若楠是林羽同班同学,那时候他有空就会和徐若楠偷偷在学校外抽烟,聊一些有关人生和哲学的问题,发表一些自以为是的观点。他还记得有一次,徐若楠从家里拿来一把吉他,两人在公园草坪上弹唱着约翰列侬单飞后的歌曲,好不快活!当然,这些都是过去时了。 想到这儿,林羽立刻拿出纸笔,在桌上奋笔疾书起来。 徐贤弟:展信佳。你能记得愚兄,兄甚是欣慰。兄高考不力,未能实现赴帝都深造之愿,甚是遗憾。今求学于古城,兄惟愿浑噩四年,不求放浪形骸,但求安如墙根卧犬,苟全四年耳。闻弟于南都深造,南都乃前朝首府,名校云集,望贤弟发挥才干,成为栋梁之材。愚兄:林羽。 写完之后,林羽看看自己写的半文不白的玩意儿,哑然失笑。这种自娱自乐的文章,他可是好久没有写了,当年他和徐若楠最喜欢玩的就是这个。他们还曾仿照司马迁的《史记》,为班上每个同学都写了传记,甚至连班主任和校长都成了他们写作的对象,根据《史记》的规则,他们画虎类犬地将普通同学的传记写为“某某列传”,班干部则是“某某世家”,而老师和学校领导则是“某某本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