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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6页)
的说道:“篪虎家的小兄弟么?我听大哥说过你。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没摔死,命够大,我大哥赢的钱,最后却便宜了我。” 夏侯抱拳行礼,嘴角又是一股绿色的血冲了出来,含糊的说道:“这位是?” 相柳柔紧咬牙关,从齿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来:“刑天鞶,你要管我的闲事?” 刑天鞶彷佛没睡醒一样缩了缩脖子,有气无力的声音听起来总是带了几丝阴森的味道:“相柳六兄,你要抓我大哥看上的人,可是你先找我们刑天家的麻烦呢。”眯成一条线的眼睛里面射出了几丝寒光,刑天鞶阴阴的笑道:“不如,我们按照老规矩来办?你亲自和我打,还是属下?” 相柳柔脸上皮rou抖动了好一阵子,恨恨的瞪了刑天鞶一眼,又无比阴森的看了夏侯和白一阵,终于重重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淡绿色的浓痰,嘿嘿笑道:“我和你打?我一个巫士和一名骑着黑厣的巫武对敌?你当我蠢了么?走!”手一挥,相柳柔带着属下就要离开。 刑天鞶手上的小小战斧突然丢了出去,那战斧在空中凭空膨胀成原来十几倍大小,彷佛一扇门板狠狠的劈在了相柳柔的面前。刑天鞶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长长的吸气后说道:“药。” 相柳柔看着那柄陷在地上,离自己的脚尖只有不到半寸距离的巨大战斧,脸上一阵发青。良久,他才从腰带里抓出了一颗漆黑恶臭的药丸丢给了夏侯,鼻子里连连喷出冷气,绕过那柄战斧,故作镇定的缓步离开。 夏侯体内的剧毒已经开始侵蚀他的心脉,当下也不和刑天鞶多说,捏着鼻子吞下了那颗臭得让人窒息的药丸,盘膝坐在了地上。那药丸一进肚子,立刻化为了数十股或冷或热,或强或弱,或酸或甜的气流,彷佛杂乱无章的朝着身体经络内冲了过去。几次冲荡,那经脉中的毒素却是神奇的消融无形,甚至被打散的土性元力也重新凝聚在了一起。 那相柳柔走出了十几步,突然转过身来,正色喝道:“刑天鞶,本尉警告你,这个蛮子携带凶兽貔貅,自身又是接近九等的巫武,未通教化的。若是他在安邑招惹了什么是非,惹出了什么祸事,你们黑厣军跑不开关系。” 刑天鞶手一招,那战斧化为一道流光冲回了他手里。有气无力的看了相柳柔半天,刑天鞶这才翻着白眼说道:“蛮子?相柳老六,这蛮子可比你还通礼节呢。你见过蛮子象条发疯的牙狼一样在大街上咬人的么?” 相柳柔气的脸色发紫,没有任何意义的冷笑了大半天,看看实在没有人理会他,这才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可是刚刚走出了十几步,他又不甘心的停了下来,回身指着刑天鞶阴笑道:“你神气,等着。等我家老三从蛇泽回来了,看看你刑天家的几个,是不是还这么神气。” 刑天鞶没理会他,随手把那小小的战斧挂在了腰间,他彷佛一摊烂泥滑下了黑厣,朝着夏侯走了过去。夏侯也站了起来,比刑天鞶高了一个头的他,很是不客气的居高临下的盯着刑天鞶打量个不停。刑天鞶却也不见怪,一线天的眼睛猛的瞪圆,狠狠的一拳朝着夏侯的小腹砸去。 白一声厉吼,长臂如风抓向了刑天鞶。刑天鞶却是鼻子里面一哼,一圈青色的风整个裹住了白,白哪里还动得? 就听得金铁轰鸣不断响起,刑天鞶的拳砸在夏侯身上,就好像铁匠打铁一样,发出了骇人的响声。一圈圈淡淡的青色、黄色的光芒,不断从二者接触处发出,夏侯站在那里,身体纹丝不动。 刑天鞶脸上一阵欢喜,抬头问夏侯:“你,剑术如何?” 夏侯也不多话,右手一抖,那柄抢来的佩剑立刻在空中画出了七朵白色的雪片。他挥剑的速度极快,角度又是奇异无比,七朵雪片居然在空气中保持了一次呼吸的时间,这才散去。 刑天鞶以及他率领的黑厣军的战士同时抽了一口冷气,习惯于仗着强大rou体力量用最沉重的兵器把敌人连同兵器铠甲一起砸成粉碎的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么精妙的剑法?刑天鞶欢呼起来:“妙极,妙极,篪虎家的小兄弟,你居然有这么好的剑法,又是接近九等的巫武,极妙!” 突然,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