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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剑输了,所以要上位是吗/左宿/bgb/微h/剧情 (第2/3页)
立刻敛了神情,弯了弯眼。 “小灰去找小母猫了。小师叔,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解解闷。” 凌花夙抱着被子,“什么游戏?” “比剑。正好可以热热身。你我二人单纯比剑,谁输了,谁脱一件衣裳。最先脱光的人上位。” 左宿说这话的时候,脸已经熟成了大虾。 凌花夙笑了一声,如银铃击水般清澈,左宿紧张地攥紧了手。 “比剑?你可知我兄长是大名鼎鼎的沧凛剑君?我这个meimei可不比他差多远。”她微微抬起下巴,“小左,你输定了。” 洞府内十分空旷,就算是十几人在此练剑也能容纳。 左宿面色一凛,抽出腰上长剑。寒光闪过,袭面而来。 凌花夙未带剑来,便以气凝出数把飞剑,射向左宿,令他停滞下来对付这几把气剑。再运功将空气水汽凝聚于手,形成一把冰剑。 左宿对付完几把气剑,两人近战纠缠到一起,洞府内被兵器撞击的清脆响声充斥着,几个来回下来,左宿的佩剑竟然被凌花夙的冰剑一击砍断。 左宿看着断剑,“我输了。” 他外袍还在凌花夙身上,便把宽大的内衬解下,上衣仅剩下一件单衣。 凌花夙有了热意,“再来,坏了剑我来日赔你。” 左宿手中浮现一把古朴的黑剑,“这回,我要认真了。” “师叔小心!” 冷冽的寒光划过,左宿双手持剑挥砍而来。凌花夙意外挑眉,没想到左宿竟然走双手剑的路数。 凌花夙的剑术轻灵巧妙,一开始不以为意,却越来越招架不住对方的大开大合。他的每一击都比上一次更加沉重。凌花夙额上冒汗,最终手中的冰剑也被击碎了。 她不情不愿地脱下外袍,直接抛给了左宿。 左宿接住自己的外袍,低头掩去笑意。 “再来!” 凌花夙再凝了一把剑,这次特意加固了一下。 两人再次交手,也不知是凌花夙心态炸了,还是左宿越来越厉害,凌花夙越发地破绽百出,最后被左宿一剑横过脖颈。 凌花夙冷下脸,刚想说什么,横在脖颈间的剑尖往下挑开了衣裙。 衣裙滑落在地,她身上除了亵裤,已经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饱满的玉乳和笔直的长腿暴露在他眼中。 “还要比吗?再输下去,小师叔可要自己脱亵裤了。”左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凌花夙咬唇,一瞬间觉得此人给她的感觉很表面很悬浮,和路澜果真是一脉相承,也不知和他接触是好是坏。 是啊她可不知道左宿一开始管她和路澜称为jianian夫yin妇狗男女。而左宿发现是凌花夙后转念觉得:人家在自己居所解决需求是私事,算不得冒犯凌沧凛。而他自己馋人家身子比那神秘男人还过分。 “比就比。” 兵器相击,凌花夙总是注意到胸前的两团太大,晃来晃去影响战斗。再几番来回下来,冰剑直接被打落了。 “怎会......”凌花夙错愕地看着手中的残冰化为一滩冷水,难道是她高估自己了? 左宿将剑收入鞘中看着她。 凌花夙扭捏地勾起内裤一角,非是她害羞,而是实在不甘。 将内裤全部脱掉后,凌花夙抬起头,愤愤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一个大步冲上去,拽住了他的手腕。 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力气,把左宿拖着走。 左宿睁大眼:“小师叔、轻点、呃... ...” 凌花夙拽着他到软榻前,左宿一个反应不及就被推倒在床,身子一震。 她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雪白娇嫩的肌肤白的晃眼,两只圆润的乳儿不安分地颤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