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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1/2页)
回到飯店,吳邪把阿坤放到床上,給他仔細的清理傷口。 在這過程中阿坤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看著吳邪幫他止血、擦藥,上繃帶,吳邪擦的認真,連每一處擦傷都不放過,包括自己一開始開槍打傷的那一條。 “對不起啊,沒辦法帶你到醫院去,現在到處都是汪家的耳目,我們沒法離開這裡太遠,”吳邪說:“明天我叫梁彎過來幫你看看,她是醫生,應該沒有問題。” 阿坤低頭看著他,沒有說話。 由於有傷口不能洗澡,吳邪把毛巾打濕了,一遍一遍的給阿坤擦拭身體,擦到後來阿坤將毛巾接過去,淡淡地說:“謝謝你,我自己擦就好。” 吳邪見他這樣認生,不禁挑了挑眉。 悶油瓶的這個樣子吳邪以前也沒看過,突然就一時興起,他一膝蓋跨上床舖,撩起衣服下擺,露出腹部上的那片瘀青,開玩笑的說:“那這兒呢?你頂出來的,要不也幫我擦擦?” 阿坤往後仰了仰,抬頭看了看他,良久抓著毛巾的手抬起來,輕輕擦了擦吳邪的身體。 他擦得慢,從小腹,再到側腰,粗糙的皮膚被毛巾水沾的濕漉漉的,最後被吳邪一把抓住。 “你擦哪呢?”吳邪笑了,瞇起眼睛:“你最好是頂了這麼多下,我的受傷的面積哪有這麼大啊?” 阿坤抽回手,將毛巾扔到一旁,一臉漠然的看著吳邪。 吳邪心中一動,鬼使神差的壓著阿坤就倒了下去,兩人一上一下地躺在鬆軟的床上。 阿坤沒有掙脫,只是也沒有任何反應,他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良久脫口而出問道:“我是誰?” 吳邪聞言,底下亂動的雙手停了下來,沒有出聲。 昨晚被天授了之後悶油瓶連最後一點屬於阿坤的記憶都忘了,剩下的只有天大地大的茫然。 白茫茫的記憶,白茫茫的未來。 悶油瓶看著天花板愣了一會兒,忽然又說:“你叫吳邪?” 吳邪笑了。 眼淚悄無聲息的奪眶而出。 “嗯,”他摸了摸悶油瓶的臉頰,“我叫吳邪。” 悶油瓶轉過頭來看著他,微微蹙著眉:“我和你有關係?” “有。” 吳邪低頭抱緊他,吸了吸鼻子,手上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悶油瓶給埋進自己身體裡,心裡的話差點兒就要壓不住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我很想你。 真的真的很想你。 悶油瓶被他勒的險些窒息,肩膀上的傷被吳邪的淚水給沾溼了,他皺著眉頭,覺得有些疼。 . 哭了好一會兒,吳邪放開他,臉色恢復了平時的樣子,笑著撩撩他的下巴:“我先去洗澡,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悶油瓶點點頭,吳邪轉身走進了廁所。 水聲嘩啦啦從浴室傳來,悶油瓶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小小地呼吸聲一下一下的,配上臥室裡暖黃色小夜燈,屋子裡暖洋洋的,看著格外親切。 吳邪洗好澡,汗蒸騰騰地從浴室裡出來,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他悄悄走了過去。 悶油瓶不愧是北方人的骨型,雖然長相上帶著稜角,但看著卻不讓人覺得強硬,相反還有些柔軟,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味道。他的睫毛長長的,吐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