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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从入门到精通 (GB 穿戴式女入男 (第1/3页)
出乎意料,阿法叶开始学习烹饪了、也许是为了早点告别单身,亦或者只是心血来潮。总之,阿法叶甚至为此报了培训班——不过效果勉强能说一句:略有长进、距离熟练还差的远呢。 或许极少数的人知道内幕:Boss或许是破天荒地养了新情人,不是摆在台面上当花瓶的那种、而是藏在荒山深林、被金屋藏娇的、小心呵护的心肝宝贝。 倘若是正常人,面对这方圆十里内人烟稀少的处境、能接触到的人除了定时送餐的、就是不定期出现的保洁,这种一只手能数过来的社会关系,与其说是被当成情人不如说是被软禁的生活,不出十个月一年的也许就要闹着回到正常的社会中去了。 但实际上被“金屋藏娇”的阿鲁夫,对此接受良好、这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反而会让他感到舒适:方圆十里内的山头都在他的“金主“的名下,整片整片的森林除了一条隐蔽的小道以外再无与外界沟通的途径、阿法叶又没有限制他的活动,如果知道阿鲁夫想要”逃跑“或许也会兴致勃勃地陪他玩”狩猎“游戏、逼迫阿鲁夫去顺着小路跑着一圈又一圈。 坏心眼的女人还会骑着马慢悠悠地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用一幅游刃有余地表情看阿鲁夫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坏女人还会这样说:“加油逃呀宝贝!我要捉到你啦。”表现得很恶趣味,实际上只是单纯的陪着阿鲁夫运动运动——毕竟即使是阿法叶,也不想坐实床上死过人的谣言。 等阿鲁夫运动的差不多了,也就离“晕倒“差不多了,娇弱的小情人被霸道的女总裁狠狠地强取豪夺到马背上、险些要背过气去的阿鲁夫被阿法叶紧紧圈在怀里、听着坏女人浮夸而又油腻的霸道发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听听什么叫“ 要好好奋斗,不然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男人,满意你看到的吗。““世界上想要接近我的男人不少,给你一次机会,说吧,想要什么?” 阿鲁夫在马背上颠了又颠、忍受着胃里翻涌的呕吐感和承受着来自坏女人的精神攻击,小脸惨白的“小情人”的回答发自内心地真诚:“我想吐。” 阿法叶神秘一笑,对此并不做什么解释,只是觉得不能只有自己被时下流行的剧目折磨、就这世道天天打来打去的,老旧贵族热爱的古典又文雅的戏剧已然随着贵族的没落而过时,如今流行在新兴中上流阶层中的戏剧都变得更加通俗直白——其中以善良而又坚强的平民女子和出身高贵的贵族男人谈对象的故事最受追捧、还要具备“青梅竹马”“误会”“冷战”“失去”“追悔莫及”“拯救世界”等等的要素,阿法叶觉得自己是欣赏不来,但是能看到阿鲁夫一向冷淡的脸上露出如此鲜明的嫌弃、也就觉得被拉去看的那几场戏不亏了。 阿法叶和阿鲁夫的日常就是如此的平淡、琐碎、或许还有些无聊。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更何况是阿法叶和阿鲁夫这对相拥而眠多年的情侣。不论是阿法叶还是阿鲁夫都不是恋爱至上的恋爱脑,他们会亲吻、zuoai、记住对方的小喜好、为了更好的相拥取暖而收起彼此性格中过于吓人的尖刺。但绝对不会视谁就是谁生活中的全部、宇宙又不止只有你,比起做绕着谁转的卫星,不如做两颗会各自发光的恒星,就算分开了也无所谓,神秘的引力总会把两颗星星牵引到既定的轨道上,至于是毁灭还是共舞那就看他们的选择。 阿法叶哼着不成调的童谣,心情很好地料理着食材——新鲜的嘞,爱来自勤勤恳恳的秘书。阿鲁夫想了想还是凑了过去,帮着阿法叶打下手,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晚饭能够更加正常一点、至少有自己看着就不会出现极端的料理灾难、对,如果没有猜错,今晚应该吃海鲜烩饭、厨房里的海腥味属实是明晃晃地揭示了答案。 阿鲁夫撇了眼捆得很好的保鲜箱、开始在心里默默地倒数几个数,果不奇然,阿法叶就如他所料的那般毫无警惕心地拆开了绳索、紧接着就是一句短促的脏话——活章鱼的触手顺着掀开的缝隙蠕动着往外涌,阿法叶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扔、如同炸毛的猫咪一般后撤出了厨房、趴在门框上只露个脑袋看着阿鲁夫稳当接住了飞过去的箱子、冷漠地制服了试图逃跑的章鱼、就算被章鱼黏糊糊的触手扒拉到了小臂上也面不改色。 看到探头探脑的阿法叶,阿鲁夫举起活蹦乱跳、挥舞着触手的章鱼一板一眼地棒读道道:“女人、满意你看到的吗?”就像只记仇伺机报复成功的坏猫咪一样、露出个狡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