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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H) (第1/2页)
烫(H)
离婚礼还有一半月的时候,蓝一筒翻动着桌上的样册,撇着嘴悄声说:“嗯……反正咱们也不弄真的,婚纱照就别选那个贵的套餐了。” 项维青同意,“你花钱,自然你说了算。”她身穿丹宁材质的连体工装,坐在照相馆的会客区,完全没有新婚燕尔的粉红幸福。 不贪财,不谄媚,性格温润,蓝一筒喜欢这样的人,因此想到婚后可能的受孕过程,他突然也没那么排斥真刀真枪地同她做了。 最重要的就是能尽快拥有子嗣,把蓝喧挤出继承人之列,他才能真的放下心来。 项维青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脑子里只想着委托协议书上的备注——做得漂亮。 约翰的死几乎是众目睽睽之下一记响亮的耳光,而网站上的人却把它当作Gas的有一次作案。 骄傲的作曲家,将自己的号卖掉,粉丝们依旧一张张专辑地买,她们到底爱的是作者,还是那个艺名? 为此,项维青不想再小心翼翼行事,不想再把一切都做得安全谨慎,做得天衣无缝。她想在宴会上摔碎一只玻璃杯,站在广告牌上鸣枪,或者告诉项英虑她不想使用Flunitrazepam—— “青青,记得使用Flunitrazepam,只要蓝一筒喝了,你连婚礼都不用参加。”项英虑翻动着眼前的资料,“不要做得太有创意,容易失败。” 项维青在办公桌前点点头。 “这次任务完成,我打算给你送个更好的礼物。”项英虑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递给对方。 女孩眉眼间尽是温和的神色,头发被染成棕色,身上穿着灯笼袖短上衣,她背后是茂密的绿植,整个人被青春和平凡包裹着。 项维青仔细琢磨女孩的脸。她的脸像项维青,像项英虑,像陈楚涟,当然,也很像母亲。 “怎么玩随便你。”项英虑用钢笔签下自己的名姓,合上文件夹递给名枫,“任务还是要低调点完成。” 项维青仍像往常一样恭顺地听着,她从不提出异议,此时也一样,即使在驼色的大衣口袋中,她指纹重重地压在照片上,几乎要捏皱了女孩的脸。 【机场死的那个外国佬的死法很像Gas的手笔,但总觉得现场比预想的更脏。】 【水池没有做好清洁,但死者的面容直接被破坏了,感觉是Gas难得的情趣。】 也有一些人怀念起网站之前的火药味,说:【这回没有那个(^_<)来抬杠了,我还有点不习惯……】 下午时分,项维青坐在床边阅读网站上的讨论,她们将荷兰人的死算在Gas头上,没想到罪魁祸首正在被窝里犯上作乱。 牧嚣躲在她的腿间,带着金属质感的舌头围着阴蒂打转,手指也不忘伸进甬道,冲着上方粗糙的一片顶弄。 他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也越来越爱炫耀自己学会的东西。 “出来吧,我有点累。” 小狗从被子里探出头,项维青的脚正踩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接过肩上的脚,细密的吻落在脚掌,像夏日温热的雨滴。 项维青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厌烦他,甚至准许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 到底为什么而心软,她也说不清,只知道他的单纯,热情,和带着“死本能”的诱惑,精准地踩在令她濒临暴怒的边缘,一切情绪尚未转化为杀欲,就优先变为了激情。 他勾引的方式十分老练,而床上的反应却异常生疏。 他敢舔舐枪口,却渴望一个夸奖的吻。 摘下指套,注视他的十指,骨节分明,指腹泛着健康的粉色,同时有些yingying的茧。这双手是用来杀人的手,项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