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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鼠覃无骇 (第2/4页)
身影,我以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所以才会好奇,真的很抱歉了!”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的相遇,那人雪白发丝,微微抬起头,就连眉毛睫毛都一片纯白的颜色,低眉敛神,那人说话时的声色沉稳内敛。 “姑娘不必如此在意,在下如今四十有三,若还有其他疑问,姑娘大可直言。” 穆婉清见那人并未动怒,于是上前友好道:“我叫穆婉清,今年十七,还未请教您的姓名?” “覃无骇。” …… “覃无骇!” 雪白依旧,却是少年郎的模样,只不过当时有多内敛深重,如今就有多桀骜不羁! 少年掀开女人紧裹的薄被,一瞬间,女人的裸体就跃然眼前,“这味道可是真sao呀!”白发白眉,淡蓝略粉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yuhuo。 “你……” 穆婉清刚想反抗就被覃无骇一指定住,“小爷我说过,不喜欢女人有半点反抗,你是想找死,还是想你那两个野种神不知鬼不觉突然暴毙呢?” 覃无骇的手又摸上女人的rufang,他极喜柳娡身上这对白嫩又温热的浑圆,“怎么?几日不见,你我便生疏了?” 她对覃无骇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床伴,而覃无骇于穆婉清来说,只是个一面之缘,寥寥几句的陌生人。 此时这个只知姓名的陌生人在他熟悉的领地上又熟练地点起火来,那冰冷的手一会儿在女人一双rufang上作乱,一会儿又毫不避讳地伸进尚未干涩的花xue里为非作歹。 “啊~”似冰一样的触感,未熄灭的yuhuo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挑起。 “你之前那副生无可恋的鬼模样哪儿去了?臣以为是微臣官小,不配cao陛下的妃子呢?”阴阳怪气,不过这少年手上的功夫确实了得,就这么进进出出的一小会儿功夫里,穆婉清便眼眶微红,面颊如春水潮浪般,被搅得天翻地覆! “啊~”她就那么端坐着,就一双眼火钩子般看着他,尚不知内情的覃无骇被这难得的sao浪是看得胸口处酥酥麻麻一片,袍子下被挺出了痕迹。 “这几日是上哪儿涨本事了?这么勾人!想小爷我死在你身上?”覃无骇越说是越气,一想到刚才女人回屋后,叫着别的男人名,聊以自慰时…… 穆婉清头皮一紧,少年郎苍白的脸带着怒容,道:“说,谢允之是谁?就这么下贱!我寻空便来满足你一趟,就这还不够!” 被焦灼的欲望弄得头晕脑涨的穆婉清哪能容忍这男人如此多的废话,她浑身的细胞像是沸腾般,雾蒙蒙的眼眸中欲望似是划破天际的闪电。 “不够!”顺着覃无骇自取其辱的问题,“要么滚!要么现在就点开我的xue道!” 穆婉清一瞬爆发后,又舔舔自己干燥的唇齿,像是头发情的母狼般,“饥肠辘辘”,又尽可能平心静气道:“你该不会硬不起来吧?说这么多话,就一点也不难受吗?小弟弟,不如我们先解决一下jiejie的生理需求!等我开心了,你所有的问题,我保证都知无不言!”像是在哄骗着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穆婉清发誓,这是她此刻最竭力保持下的温柔了。 “jiejie?”覃无骇被换了个人般的柳娡震惊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明明是这副皮囊,明明她一双儿女就在此处,然而以前的那个木讷的,胆瑟的蠢女人,现在就像是原本他该主导的花xue般,就在她质问之时,就在她毫无余地贬损自己时刻,那手指像是陷进了rou做的海浪里,被层峦叠嶂如一张张小嘴般不停地吮吸与抚慰。 “这也是那个叫谢允之的jianian夫教你的?”覃无骇将女人不该有的变化都归结在那个叫谢允之的jianian夫身上,殊不知,换了芯子的女人,若论起jianian夫来,应该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