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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红烛燃柳泪湿巾 (第2/2页)
着是到了此时,柳惜惜才觉察到,似是有甚硬的物什杵于自己臀股间。 那狄琮一手撑在柳惜惜脖颈处,另一手盘踞于其乳及腹处,时而轻柔,时而暴虐,摸得柳惜惜似在心头招了蚂蚁般,不肖一刻,便轻喘出声。 见她胸口起伏,喉中呢喃有气,狄琮嘴角一扬,低头望向两人腹股处。稍作调整,便将自己那物,置于柳惜惜小腹下方,花xue之前,“莲碧且收着腿,让本候先快活一二,也免得你吃苦。” 见柳惜惜未有作为,他便伸手并拢起双股,然匐其上,抵在那粉腻间来回的碾磨。 几十番上下起伏,便是比之将才多了些湿腻、顺畅。 猛然间,那炽热的阳物抵住了那花阴处,先是摩挲了些许个来回,得了一番润滑,便就着那势头往里一顶。 柳惜惜咬着唇,倏的仰头望向顶帐,疼,怎得如此的疼。 她便是怕的,也是畏的,无论如何掩饰,却终是盖不住。 行至寸处,那阳物便就遇着一隘,着是薄的很,却又是那般之重要。 “莲碧,且忍着些。”狄琮轻言,“着是过了这关,本候绝不再让你疼。” 说时迟,狄琮弓腰发力,狠的一顶,且得莲碧霎的失声一句。 然,便是那泪,紧跟着那一声,落了下来。 这,岂不是自己求来的?! …… 景诚三年腊月二十五…… “莲碧。”老者唤。 “夫子。”柳惜惜低头奉上暖酒一盅。 “你可知,现在京中有何传言?”老者接过酒盅,置于桌上,“有个姓贾的小官似是看见了你五哥于你这小院里出入,便写了首阙词,到,满掬沉檀喷瑞烟,早朝归去晚回銮,留下裘袍当宿钱。” 柳惜惜当下心惊,她五哥留宿、赠袍是不假,可这种种件件,他们都紧守着那礼法,半分未越。自景诚二年末,宋宪得知她投身云熙楼,化名柳惜惜后,便常微服至此。这来的次数多了,总有那么几次让那不经意的旁人瞧见。然这瞧见的人多了,那非议也紧跟而来。可如这般的阙词却还是头一遭。 “莲碧啊!”老者捋着胡须,长叹,“老夫让你走,且走的越远越好。你怎得就是不听老夫的?!” 柳惜惜颔首,夫子却曾让自己走,自己又何尝未曾试过。可这没了银子和通关文书,她只身一人又去得哪里? “只怕现下这情形,你若不委身于旁人,便就只剩死路了。”老者拿起那酒盅,一仰而尽,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两封折子,狠掷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