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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顾所来径(族长) (第2/6页)
嘴唇将脸埋进了被子里去,免得被族长听到她难耐的喘息。 身体……好奇怪……腰间又酸又软,还燃着一股陌生的麻痒,小腹发烫,花唇一张一翕,被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渴求控制了整副心神。 “嗯……” 谢挚喘着气夹紧了双腿,满脸通红,浑身都抖了抖,眼中浮上一层羞耻至极的水光,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怎么了?”象翠微以为她不舒服,连忙询问,“小挚,你可有哪里不适?” “不是……” 被女人催问了好久谢挚也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咬着嘴唇含泪摇头,最后直到象翠微开始心急,准备掀开少女的被子亲自察看时,她这才惊慌失措地按住了象翠微的手,“别……!您……别看……” 她知道现在再也瞒不下去了,羞愧难当地认错,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对不起……族长……我刚刚好像、好像……尿床了……” 在方才不自觉夹腿的时候,她便感觉身下一烫,忽然涌出一股清液,浸湿了衣服和床单,令她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但她羞耻心极重,又很要脸,绝不肯在自己仰慕依赖的长辈面前说出自己……莫名其妙尿床了的话,想偷偷掩饰过去,却办不到。 怎么会这样啊……谢挚羞窘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从来、从来都没有尿过床的,为什么长这么大了,还会突然—— “……什么?”象翠微怔住了。 发情期还会尿床吗?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好吗?” 少女还按着被角不让她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又在她耐心的柔声哄骗之下犹犹豫豫松开了手,象翠微揭开被子,抬起谢挚的腰臀察看了片刻,终于福至心灵,恍然明白了过来那到底是什么。 象翠微匆忙合上被子,红着脸站起身,向来稳重的女人第一次开始结巴:“没、没事的,不要在意,小挚,那只是一个……正常的……正常的反应……” “您说什么正常?” 谢挚已经听不清女人的话音了,她身上烫得厉害,但跟平常的热却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热好像是从心底在往外冒热气,蒸得她难耐不已,想融入什么,又想被什么进入。 她被这情热烧得意识模糊,本能地解开了一点衣领,露出了雪白单薄的胸前,笨拙地试着抚慰自己的渴望,分明已经很用力了,却好像仍然不够,一点都不够,她只得不知所措地请求族长的帮助。 “族长,我好难受……” 谢挚难耐地拱起了身体,拉着女人修长的手压到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柔软胸房上,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您碰碰我,好不好?求您了……” 象翠微吓了一跳,如触到烧炭一般慌忙想挣开少女的手,却又不敢用力,只能低声命令道:“不……小挚,快松开我……!你只是在发情期,你需要的是药,不是我!” 年少的女孩并不真正了解交欢的含义,向她请求亲吻爱抚时一如小时候抱着被子向她请求一起睡觉,只以为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安抚和帮助,朝疼爱自己的长辈撒撒娇就能得到。 但小挚不懂,她难道不懂……是什么意思么? 她是年长的大人,也是小挚的养母,素来将小挚当做亲女儿看待,她对小挚负有教导训诫的责任,她怎么能够—— “求您了……求您亲亲我……我好想您亲我……” 意乱情迷的少女挺着身子啄吻象翠微的下巴,将胸乳往女人的掌心拱着磨蹭,族长冰凉有力的手掌极合她的心意,还覆着一层在劳作下产生的薄茧,挺立的乳尖每在象翠微手中摩擦一下,都令谢挚绷紧身子一阵颤抖。 她已经整个人都挂在了象翠微的身上,攀着女人的肩颈,循着本能去吻女人的唇,但象翠微不肯回应她,让她急得快要落泪,只得不得其法地舔舐轻咬族长的唇,试图得到一些温柔的安抚。 “族长……您疼疼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