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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龙凤】朝与夕(1) (第1/4页)
【骨科/龙凤】朝与夕(1)
最近状态不好,旧文逻辑对不上,搓篇新的换换脑子。 - 大课间,我趴在课桌上睡得迷迷糊糊,隐约看见鲁智深盘腿坐在我家车顶上,举个斧头朝我喊:“要十斤肥rou,十斤精rou,十斤寸金软骨,细细切做臊子。” 这对我来说多少有点恐怖,第一我不会切rou,第二我懒得切rou,第三我怕被切成rou。正心惊胆战之际有人扯一把我头发,我醒了。 李朝靠在教室后门,懒洋洋地把手一伸:“meimei,饭卡借来用用?” 李朝跟我长得不像,他狭长眼,我下垂眼,他虎牙,我兔牙。 他左外眼角至太阳xue的中间位置有块胎记,小时候跟针尖似的,上小学时就是颗普普通通的痣,等到高中长到黄豆大小,却也不丑,反倒成了他的独特标志。不过正因如此,我们看起来就更不像,真要扔大街上绝没人会觉得这是对龙凤胎。 我们班有人认识他——或者说已经没有人不认识他——有男生笑嘻嘻地叫他一起去打球,我从校服兜里慢吞吞翻出饭卡,朝身后别着手交到他手里,他两根手指头夹着朝我点:“别睡了,别睡了,下楼看哥哥打球去。” 我没再理他,趴回桌上重新闭上眼,直到预备铃丁铃铃响。 这个时候,老实学生都回到座位了,还在楼道里噔噔撒欢的都是不省油的。几个男生嘻嘻哈哈从后门走进教室,没过两秒我脖子后头伸出一只手来,啪地将卡摁在我面前。 刚进门的几个男生就是跟李朝很相熟的那一批,比如姜毅煊。 他抬手呼啦啦扔过来一本体育杂志,杂志从我头顶上飞过去,李朝接住了,两根手指一比划行了个轻佻的波兰军礼。 上课铃响了,老师踩着铃声走进来,李朝在门口一闪身不见了。 同桌是个话特别多的女生,先前跟前桌一直在聊八卦,这会儿忽然小声问我:“你哥他在实验班啊?” 我点一点头。 他爱玩,但在学习上不马虎,考试前房间的灯常常亮到凌晨,成绩算得上出类拔萃。 我就不行,没那持之以恒的精力刷题,也没那耐心在难题上慢慢磨。 对的,实际上我没什么耐心,相熟的或者不相熟的人大多觉得我不爱说话,性格好,没脾气——但不跟人起冲突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懒得。 跟人置气不但伤身体,还要消耗精力直面傻逼,这对我而言实在可怕。 李朝在这一点上就比我强得多——我是说在人际方面。不管到哪儿都呼呼喝喝笼络一大批人,甭管是真心知己还是酒rou朋友,你就说热闹不热闹吧。 在这一点上我又跟他大相径庭。我反感人多的地方,也搞不懂演唱会音乐节等节目的乐趣在哪。 但尽管性格大相径庭,终归还是如假包换的龙凤胎,所以放学还是得一起回家。 我的班级在二楼,他的在四楼,于是每天放学等着他一起下楼。 我们这种小城市的学校没有乱七八糟的课后活动,因此放学后学生们大多选择快点回家写作业。 李朝往往拍着他那颗破球跟周子鹏一块儿下来,我这边有时候跟孔苓钰一起走。我们四个住同一小区,其中周子鹏还是跟我们同一单元,就在我家楼下的楼下。 通常情况下,四个人是要一起回家的,除非孔苓钰时不时让家长开车接送,或者周子鹏时不时留在学校帮老师干活。 回家路程不长不短,连上等车二十来分钟,这趟公交几乎全是穿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