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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太歲的漫漫长路『下』 (第1/6页)
不死太歲的漫漫长路『下』
书接上回 太歲跟随萧隐士的信息素,尾随押送的马车徒步从邺城赶到了边域,期间太歲学习许多,快速下山的技巧,特有的渡河方式,和小动物友好互动以及完善了人的躯体。 太歲行走在炽热的沙地上,热辣的阳光把脚下的沙砾晒得发焦发烫,带有一点婴儿肥的光脚丫子就在这样的地面炙烤着,肥嫩嫩的脚底无时不刻地在被烫伤,红肿气泡都是小事太歲只一抬脚就再生恢复原样了。在长时间高温烫伤的情况下,太歲的小脚开始冒出了烧烤的香气,自然再生的速度和灼烧的受伤制衡着,把幼女的脚掌维持在了完美的三分熟!此时大部分脚掌rou接受热量渗透传至中心,但还未产生大变化,如果细细切开会发现上下两侧已经是熟rou的棕色,向中心处转为粉色,再然后中心为鲜rou色,伴随刀切会有血渗出。三分熟的太歲小脚含油适中又略带血水,仅仅只是幻想就足够让人垂涎三尺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萧隐士带着官差沉入沙地之前剩余的物资,绝望的寻找着茫茫沙漠之中的出路。太歲离他已经非常近了。饥渴交加,官差的水壶只剩下小三口,不到必要时刻一定不能喝,食物也只剩下了两三块糗(读qiu 一种类似于米饼的东西 吃起来很干)眼前高地起伏的金黄沙丘就像是黄金搭建的房子,萧隐士仿佛看见了自己的父母在房子里等待顽皮的他回来吃饭,他伸出手去却只触碰到了烫人的沙石。美好的海市蜃楼一触即碎,就好像幻觉一个接着一个,他感觉自己又闻到了一个月前在宅子里做的那道太歲红烧rou的香气。猛地一回头,看到太歲正在身后高高的沙丘上向他走来。 萧隐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在太歲头上动土的报应果然还是降临了吗?”又或者自己这么快就被查出也是恶报的表现?萧隐士不敢想自己的后果了,在官差没入流沙之后他又独自在沙漠中行走了将近两小时,中暑、饥饿和疲惫早就让他放下了所有的防备。然而太歲走到他面前后什么也没做,这只完全没有一丝威严的幼女没有让萧隐士觉得祂是来报复的。 萧隐士很高,即使疲惫不堪的他早就挺不直腰板但是依旧低头才能看到太歲的小脸。太歲就这么站着,娇俏玲珑的身段和最初一模一样;细长的黑色楼丝从头顶垂落到腰间,即使行走在沙漠之中也没有任何沙砾夹杂在这神圣的长发中,它们像是有生命一般;盈盈一握细软柔嫩的腰肢真想伸手去抱起来转圈圈;风沙暂时停止了肆虐,萧隐士看清了太歲精致的小脸,依旧是和他当初设计一样,绿宝石般绚丽的双眸,灵巧地眨巴着,配上微微翘起的眉目,像是在疑惑为什么你要离开我。 萧隐士可抵挡不住幼女双眼的质问拷打,明确了太歲的眼里疑惑之后,萧隐士丢下了手中的宝贵的物资,给还在呆呆地站着的太歲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这场景就像是父女久别重逢。萧隐士再也不会怀疑太歲的意图了,他已经把太歲视作了自己的家人,两只手穿过太歲胯下把祂轻轻举起,像是在检查自己独自出走的孩子是否受伤。太歲自他雕塑完成之后还没有合适的衣服穿,但是此时身上却有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布衣和只剩下布带的超短裙,而他也察觉到了自己最开始嗅到的那股香气的来源。 太歲的脚底还没有开始再生,维持着三分熟的样子,透过已经稍稍焦黄的脚皮,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组织底下鲜红色半成熟的rou,好似轻轻一挤就能从这块美味多汁的三分熟幼女脚掌挤出汁水。已经饥肠辘辘的萧隐士看的出神,殊不知自己已经把太歲的小脚放进了口中咀嚼了起来。幼女本就软若无骨的脚掌加上沙地均匀受热炙烤的完美三分熟,让它口味更上一层楼,如果非要拿一样生活中可以与之抗衡的美味,大概只有国宴上才会有的五香烧鸡了吧。 第一口,鲜嫩多汁的幼女小脚只需牙齿轻轻一咬就会像灌汤包一样流出血红的“汤汁”,太歲血中极为丰富的营养成分没有因为过度的高温而失活,被加热地恰到好处的血液是最好的温补热饮;第二口,萧隐士就几乎把太歲小脚丫子吃下去一大半,连带着跖骨和趾骨一并狼吞虎咽进了肚里,虽然没有佐料辅助,但是太歲本身的rou体就自带一股清香,这使得本应无味的脚丫也有了美味的资本;第三口,萧隐士就已经把太歲的一整只右脚啃食殆尽,从脚趾一直屠戮到了脚踝,踝关节的骨骼裸露在外表还滴着未流尽的血水,只能用风卷残云才得以形容这令食人鱼都感到可怖的啃食速度。 尽管已经是第二次品尝太歲rou了,萧隐士依旧把持不住这种极度上瘾的感觉,以同样快的速度他把太歲的左脚也吃干抹净了。太歲此时还在被他用双手托在空中,默默地低头看着这头饿虎啃食自己的脚两只幼女的小脚并不足以填饱一位成年人,但是也足够让萧隐士感到莫大的满足了,而且自己好像被打了一剂强心剂瞬间精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