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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郎俊侠】皆欲杀 (第1/8页)
郎俊侠中心 向里向外遇者便杀。遇佛杀佛,遇祖杀祖,遇罗汉杀罗汉,遇父母杀父母,遇亲眷杀亲眷,始得解脱。不拘于物,透脱自在。 0. “凡白虎堂门人,不可忤逆镇山河持有者。”师父为他刺青时,这样说道。 郎俊侠沉默跪地,烛火映在他漆黑的双眸,那一点亮光显得十分遥远,在他的眉眼间隐隐闪动。 银针烧得通红,针尖攒着浓黑的墨,师父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毫不留情地将其刺入皮rou。 血,流下来。 一滴一滴点在地上,淬剑台盛满鲜血,顺着台阶不断漫溢。 郎俊侠身负青锋,火光照见他的背影,衣带翻飞,鲜红欲焚,足底混着尘垢,一步一步走下来。 他垂下手,一捧花被轻轻放在坟墓前。 和风卷着花瓣,一缕幽香散入天地,无影无踪。 1. “白虎堂门人终须听命于镇山河持有者。” 暴雨打过蕉叶,血光吞没寂静。一声惊雷炸响,郎俊侠持剑的右手倏地一紧,终究没有动作。 对面之人静静站立,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岿然不动。 “郎俊侠,追随我!”李渐鸿洪声犹如棒喝,破寺慑得抖动,灰尘细细扑落,良久方归于静默。 “遇佛杀佛,遇祖杀祖,遇罗汉杀罗汉……”郎俊侠心中默念,与头顶佛像同样姿态,双腿盘坐,闭目垂首。 佛面祥和,嘴唇略微翘起,周身金箔落尽,露出斑驳裂隙。郎俊侠脸色苍白,衣衫浸汗,一手按膝,一手紧攥青锋,已是强弩之末。 “欺师盗剑,诛尽杀绝,背信负义,这天下已没有你的容身之处。”李渐鸿手执镇山河,屹立于郎俊侠身前,重剑宽阔,仿佛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 剑锋偏转,古朴沉凝的刀身折射出一道奇异的炫光,闪过郎俊侠紧闭的双目,令他浓眉不自觉一紧。 “郎俊侠。”李渐鸿沉声道:“你必须,也只能跟随我。” “不。” 郎俊侠吐气,一滴冷汗沿着额角淌下,喉结颤动,掩入衣领。 李渐鸿一步一步走近,高大的身形遮没所有光亮。 “你不能拒绝我,这是你注定要做的事。” 郎俊侠手虚睁双眼,压低剑柄,拇指抵着剑格,缓缓推出鞘。 “臣服我。”李渐鸿如是道。 李渐鸿高大的身躯欺近,镇山河自不必出鞘,带着与生俱来的霸道力量,刀剑相交,金铁之声铮然不绝,草屑翻卷,肃杀之意盖过无量慈悲—— 呻吟声戛然而止,郎俊侠下意识咬住舌尖,随即将脸深深埋入身下干草。 李渐鸿胯间雄根鼓胀,硕大坚硬的guitou抵在郎俊侠的臀间,愈用力而涨得愈红。窄小的xue口被撑得大开,薄薄一层粘膜勉强包裹着头部,仿佛随之亦染上那抹暴虐的红,由内而外,在rou与rou的研磨间一滴一滴挤压出来。 郎俊侠嘴唇颤抖着:“你不如杀了我……” 李渐鸿漠然道:“我不会杀你。” 李渐鸿按着郎俊侠的肩膀,那薄薄的皮rou下化开一片赤色,触感温暖而潮湿。李渐鸿忍不住在其间反复抚摸,动作无端温柔下来,指间粗糙的老茧磨蹭着掌下柔软的肌肤。 李渐鸿神色晦暗,那是一种注视着被驯服的猎物的目光。 郎俊侠克制不住地低喘,赤裸白皙的身躯伏于肮脏的草堆间,肌rou一下一下绷起,密密的汗珠在细小的沟壑间不断堆叠。 李渐鸿坚实的身躯再度压下,前胸贴合后背,宽阔的手掌按紧他的腰臀,灼热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深挺,直到他们合为一体,魂灵刹那震动,竟能感受到彼此深深的痛楚。 “郎俊侠。”李渐鸿低声唤他。 郎俊侠无言地发抖,右手攥拳置于唇下,洁白的牙齿收紧,淌出一道殷红的血流。 李渐鸿仿佛察觉到什么,侧脸贴在郎俊侠肩头,伸出一手去掰他的下巴。郎俊侠咬紧牙关,下颌与右手同时剧震——一个握剑的刺客不该拥有如此颤抖的手。 李渐鸿所象征的强大与霸道正一点点地蚕食他,不择手段地剥夺他的过往、他的一切、他的身份、他的姓名…… 他身不由己。 郎俊侠的体内干涩而紧窒,表里如一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