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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仏/白骨组】放浪形骸(强制/日攻/非三人行) (第2/2页)
。 他受伤了,在被粗暴地cao进后xue的时候,高卢痛苦地弓起背想着,男孩温热的背脊蹭着男人的胸腹,未愈合的伤口流淌着丝丝缕缕的鲜血,全部涂抹在高卢的背上。罗慕路斯瘦了,曾经与凯撒一同跨越卢比孔河的大英雄肌rou已经衰弱了太多,面颊凹陷下去,本就轮廓冷硬的面颊更显得阴翳。他应该是自信昂扬的,可新生的太阳从王政时代飞跃共和国的天穹,在即将四分五裂岌岌可危的帝国边缘日沉西山。 日轮啊,你终将坠落大地。高卢被翻来覆去地蹂躏着,年幼的身体上泛起可怖的青紫色,双眼无神地仰躺在罗马的胯下,腿间淅淅沥沥地流下jingye与鲜血的混合物。随着罗慕路斯的又一轮深顶,彻底昏了过去。 罗慕路斯神色倦怠地把被做晕过去的高卢随意地丢在池边,任由女奴们把男孩拖进池子里清理身体。他闭上眼,五脏六腑被攥成一团般的尖锐疼痛从身体内部向四肢扩散,哪怕是当年与大西庇阿并肩对抗迦太基时他都没有如此茫然过。帝国在走向毁灭,作为意识体的罗慕路斯深知病症是如何深入他的骨髓。那些奴隶、蛮族、野心勃勃的军团、含银量不如矿石的硬币......罗慕路斯闭上眼,太累了,他这一次惩戒了高卢,可谁知道下一次那些巴高达们会不会积蓄力量卷土重来。 为他们输血的正是罗马本身。 耳中传来脚步声和兵器坠地的声音,紧接着肩颈处传来一阵火热的温度。“日耳曼,拿开你的手。”不必睁开眼就知道这必然是外出巡逻归来的日耳曼尼亚。金发碧眼的日耳曼意识体面无表情地松开拥着主君肩膀的手,抵住罗马的侧腹:“您的伤连‘世界重建者’都无法治愈吗?”他的声音隐含怒意之余,更加隐晦的思索油然而生,“听说您拒绝出席奥勒良陛下的凯旋式,元老们苦恼极了。” 罗慕路斯睁开眼,冷冷地凝视着他的邸卫兵,许久,才哑着嗓子呵斥:“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我记得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进来。”话音未落,丝丝缕缕的痒痛从喉咙深处蔓延而出,他剧烈地呛咳起来,口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日耳曼没有说话,胳膊却从罗马的肩头缓缓下移,常年握着刀剑与盾牌的手骨节分明,沿着罗慕路斯紧实的腰腹摩挲过无数的伤痕。 日耳曼半压着罗马给他扩张,罗慕路斯眸光闪过一丝冰冷的怒火,指甲深深掐进日耳曼肩头的皮rou中,痛到极致的侵入怎么也无法习惯。罗马帝国意识体并非埃拉伽巴路斯皇帝一类堕落的暴君,他身上还依稀带着共和国时代古朴的习气,可帝国的危机终是一点一点覆盖上曾经黄金时代的回忆,它告诉罗马: 你已经承担不起得罪日耳曼的代价了。 罗慕路斯只能压着心底升腾的火气,命令日耳曼把他翻过去,从后面进入自己。体位挪移间那尖锐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千疮百孔的帝国反馈到意识体身上就是无迹可寻的伤痛,可他必须在罗马人民面前大笑一如往昔,即便面对两个孙子也不能露出半分懈怠。 在日耳曼一语不发的蛮力冲撞中,罗慕路斯低声祈祷着诸神的名号。 庇佑罗马吧。 高卢醒来的时候池水已经凉透,嬉闹的少年男女们不知所踪,偌大的宫殿里连一个奴隶都没有。高卢不知所措地从池子里站起身,池水倒映着他赤裸而春色满身的躯体。他听见断断续续的里拉琴的声音,日耳曼尼亚正屈着一条腿,坐在池边的台阶上,目光望向远方红霞满天的晚景。金发碧眼的日耳曼人唇角被什么人揍到开裂,殷红的血液不断沿着他的颌骨流下,高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凶悍的邻居似乎只是在发呆。但从将醒未醒时听到的些许动静来看,显然是日耳曼尼亚占了上风。 罗慕路斯不知所踪,高卢用放在架子上的干净布料擦干了身上和头发上的水珠。不在最好,高卢心想,上次罗马大人还在欢爱后强迫他吞咽宝石、花朵和水果拌在一起的佳肴,尖锐的棱角划破幼嫩的喉管,他大口大口地呛着血,而帝国只是在奴隶们的服侍下哈哈大笑。 原来那样强大的男人也会被压在身下,那强迫别人的人,自己也会被别人强迫。 “日耳曼尼亚,”感受到金发男人投射过来的视线,高卢下定决心开口,“我带来了巴高达们的问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