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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2/2页)
着我仅存的理智。慢慢来,直接进去会撕裂的。我扯着神经,试图唤回理智,深吸一口气后,将第三根手指放入。 插弄许久后手背被溢出的粘液打湿,我胡乱将液体涂在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上,顶入半截。xuerou吸着我的性器,快感不断催促我向内探索。 我近乎痴迷地冲撞进那仿佛漾着蜜的深处。 头顶帷幔随床摇晃,映得灯火弥散,他仍紧闭双眼,秀眉轻皱,唇微张着,像是在无声地引诱。 他定是喜欢的,否则不会露出如此迷乱的表情。一种成就感在我心中无限膨大,促使我更快地进出他的身体。快感在交合的地方炸开,我掐住他的胯部,埋入他的身体内将初精射出。 我很贪恋那样的感觉,一如一只窥伺在暗中的老鼠,时不时找到机会去窃取放置在高处的蜜糖。只是一小块而已,不会那么快被发觉,足以在事情败露之前享受到令我满足的甜蜜。 但只有让蜜糖的主人承认那罐糖属于我,才能保得长久无忧。 我择了一最近的良辰吉日,在药效发挥作用后,又待了一个时辰,等下人将房间布置完毕,给他喂下了解药。 他依旧着那身白袍,神态安宁地躺在床上,烛光晃晃,摇摆时更衬得他眉眼如画,浅粉唇色像是上了层妆,看着竟瞅出几分明艳。 我就那样看了许久,直至纤密白睫轻颤,淌过恍若流辰的光泽,我心下一动,吻住了那抹瑰丽。 吻流连向下,含住软嫩的唇瓣,是较之前相比显得愈发浓郁的药味,清茶香气寥寥无几。 衣裳解开,我如之前一般揉捏他的那物,很轻易地,便让他泄在了我手中。 白睫颤动地越发激烈,倏地睁开了眼,一双手软绵绵地抵在了我的胸前,唇上微痛,是他咬破了我的下唇。 他的身子一如柳条般无骨地偎在我身侧,眼中的神情却是玉石迸裂一样,怒也罢,惊也罢,几感糅杂,到了嘴边只剩一个“你”字。 “圣上于三日前便将妖邪‘龙井居士’斩于闹市。”尽管他竭力推搡,我还是将他牢牢抱住,只是身形相差之下,反而像是孩子扑进母亲的怀里。 他僵了许久,短短一句话在他脑中往往复复念了多次,也好像就卡在了那,无法继续往下思考。 我将一张黄纸递与了他。那宣判斩杀妖邪“龙井居士”的文书上,清楚地盖上了皇帝的公印。 “你和他本无瓜葛,而今他已将你斩杀,也没什么让你留恋的。”我的话直白但现实,他欲起的动作又瘫了回去。 恪守如此,最后也不过黄土一抷。 天地之大,他竟无归处可去。 我故意拂过他已经疲软的性器,将被褥理了理。那处黏腻潮湿,早把下裳腻在了一处,若先前有所忽略,此刻便不得不有所知觉。 “那居士好生养病,我便不叨扰了。”说完这句话我便转身离去,这次,我压根没想再窃一回蜜糖,让它彻底变成我的,岂不更好? 至于“养病”,其实有病无病真病假病,他也无所谓,亦或是,不愿多想了吧?毕竟此刻,他合该是已经死了的人,而我,是包庇死囚的同党。风波尚未平,于他而言,继续在伊府“养病”,才是最安全。 “与我一同品茶鉴雅的伊家少爷,当真是你?”距离太远,他的声音听着有些飘渺,像是隔了层无形的墙。 我离去的步伐停下,抬眼望了望夹在盛放花枝中灰蒙蒙的天,回道:“是也不是。”两三步后转了弯,背后被人盯着的感觉了无踪迹。恍若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