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3) (第2/12页)
内硬是又提高了几个亮度。 贡弥慢吞吞地解刀入座,抄手站在他身后的觉又开始嚷嚷:“不愧是伊藤大人,出手真阔绰。真是托了贵客的福啊!” 主客入座,护卫们在门里门外靠墙排开站好,目不斜视;少年少女们极有默契地找到自己位置,拾起乐器或是捧起水果、酒壶。一位明显未满16岁的稚嫩少女给贡弥斟上酒,乖顺地端坐在他手边。少女明显有些紧张,放在膝头的双手指尖摩擦着彼此,然后缩到了袖子里。 悠扬的乐曲响起,鼓声阵阵,舞女踩着鼓点抖开袖子,舞姿婉转,赏心悦目。 “觉,你也坐吧。”贡弥指指旁边,立马有少年端出长条小桌摆在下首,变戏法一般在桌面摆上食物和酒水。一位少女从候着的旁边快步过来在他手边低眉顺眼地坐下。 “准备这么丰盛,伊藤大人是想让我们在这等到天亮吗?”山口觉解下腰间长刀“啪”地放在地上,一边盘腿坐下一边嘴里说个不停。他支起一条腿,高大的身子歪斜着,一手随意撑在身后,“想让我们留宿体验伊藤家的产业也不用这么迂回吧,直说一声我们总愿意照顾大人生意的。”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舒了口气,手边的少女马上又为他满上。 抬手间觉宽大的袖口微微滑下,露出一点左手臂上缠绕的青龙赤火纹身。 贡弥坐姿端正漂亮,和举止轻浮的副手完全是两个样子。他轻轻端起酒杯喝着酒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屋里一干人等,任觉在一旁絮叨。 许是觉脸上划过右眼的狰狞伤疤让少女有些害怕,少女给觉倒酒的手明显有些颤抖。 “哼,就安排些雏儿对付我们吗?难怪一开始就说要招待不周呢。”觉看着几乎洒出的酒水,嗤笑一声,一黑一蓝的眼睛微微眯起,显露出明显的攻击性,“这传出去不得辱没伊藤家的名声吗?”他蓝色的左眼还带着点温度,右眼窝里黑色的义眼仿佛黑洞,看谁都像在看死物。 倒酒的少女一脸惊惶地放下酒壶趴在地上似是想赔礼道歉,但浑身颤抖着没说出来一句话。越说不出话越抖得厉害,最后她抽泣出声,低低地呜咽起来。其余候在一旁的少年少女目光躲闪地看过来,僵笑的脸上透着惴惴不安。 乐曲未停,舞女旁若无人地舞着。鼓声悠闲,带着舞女的脚步也轻巧起来。 “大人见谅,”女人及时开口,语气轻缓柔和,“伊藤家自是没有这样待客的道理,今日种种,伊藤大人都会在谈判时亲自向大人们表达足够的诚意来赔罪。” “嚯……”觉又饮尽一杯,放下酒杯直接端起酒壶,“打人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不愧是伊藤大人,真会做生意呢。” 先前倒酒的少女还趴在地上,女人开门唤来两名伊藤家的侍从。少女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挂着泪水的美丽脸庞突然扭曲起来。“不!不要!求求您!求求您!”她一下抓住觉的袖口,尖声尖叫着,“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 觉抽出自己袖子,面无表情地看向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女,抬起酒壶灌了一口,“哎呀,原来不是哑巴啊。” “太失礼了!”女人语气严厉了些,侍从们手脚麻利地堵上少女的嘴把不断挣扎的她抬了出去。 推拉门重新关上,短暂的喧闹过后,悠扬的乐曲节奏丝毫未乱,舞女脸上仍带着浅笑,姿态柔美,眉目含情。 “这边河道又宽又深,不会轻易堵塞,”贡弥慢悠悠地说,“真让人羡慕呢。” “大人说笑了。”女人恭敬地俯身行礼,额头直贴到榻榻米上,“我们会让大人满意的。” “行了行了,大人都发话了,这事就别再提了。”觉喝空一壶,手背擦擦嘴角,眯眼笑着,“我们可还要跟伊藤大人好好谈生意,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啊!” “大人说得极是。”女人接过旁边少女递过来的酒壶,跪坐在一侧亲自给觉斟酒。 “哎呀,您可太客气了。”觉端起酒杯放到唇边,饶有兴致地盯着舞女,“话说这位舞女相当不凡啊。” 舞女听到夸奖,抽空对觉报以矜持一笑,女人则开始介绍起这位舞女。 贡弥不像原先嘴角含笑,几杯酒水下肚,他板着脸,反倒显得冷冽起来。 伊藤家早期靠贩卖人口起家,现在虽然不明着卖了,但私底下各种勾当从没停过。不过因为他们擅长收罗各色美人,又精于调教之道,七八分的美人能培养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