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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安室透】先生,我饿。(微微h) (第2/4页)
自告奋勇的承担起了每晚锁门的任务。 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后,安室透关闭大厅的灯,在后厨独自一人忙碌。 他需要做一些清洁和归置的收尾工作,再按例清点一下店内的食物库存,做好每日登记。 即便咖啡店店员的身份只是掩饰,但安室透其实还蛮喜欢这份工作,因为只有在做着诸如冲调饮品,清洗杯碟之类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工作时,他才能难得地静下心来。 无数隐而不发的秘密压在心底,拥有三个姓名,三重身份的他,有时甚至会忘记自己是谁。 可他已无法停下了,穿梭在黑与白中的男人,早已失去了回头的可能。 他必须时刻小心,否则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 哗哗的水流声中,安室透紫灰色的眸中划过难得一见的怠意。 只有在这个有些逼仄的小厨房里,独自一人做着单调乏味的活计时,他才能偶尔,敢于暴露出一点真实的性子。 他有时羡慕那些店里天真烂漫的小顾客们,他们永远那么愉悦,每日最大的烦扰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课业的繁重,亦或是心仪的漫画再一次脱销。 男孩儿们或许偶尔还会苦恼一下如何引起心仪的姑娘们注意力,女孩儿则大多会与闺蜜讨论讨论隔壁班的帅气插班生吧。 应该就是这样吧?安室透其实告别校园已经太久了,偶尔脑补一下,甚至会觉得有些无法想象。 小孩子们的心思他是猜不到了,就连今日来后厨与他聊天的毛利家小姐,他都觉得有些古怪。 ——古怪气味什么的… 安室透记得那女孩儿与自己对话时微微难耐的神色,于是当客人们都走后,他又彻底将餐厅打扫了一遍。 这下总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安室透环顾厨房,确认再没有什么工作后,就下班。 指尖冰冷的钝痛感引得他抬手去看,原来是白日榎本梓替自己贴的创口贴,早在他洗杯子时被水打得透湿,布料湿答答地裹在伤口上,这么长时间,内里伤口估计是被闷到了。 揭下创口贴,扔进垃圾桶里,安室透关闭后厨的灯,准备离去。 整个店铺陷入了黑暗,安室透倒是闲庭信步于其中,因为每日皆如此。 那一排排桌椅,木制柜台的方位,他都了然于胸,甚至闭着眼睛都能走得到。 就是因为朝夕相处,所以才信心十足,也是因为信心十足,安室透压根儿都没留意那一条半开了一条缝的侧窗。 突然从身侧的家具暗处伸出一只手,猛地扣上了安室透的一只手腕,再向那个方向,狠狠一拽! 安室透猝不及防,被这陌生的力扯得一晃,他眼神陡然骤变,飞快地稳住身子,与此同时脑内转过万千思绪。 ——是谁?!组织派来的人?还是FBI? ——来取自己的姓命,还是只是一场试探? 数个可能性在一瞬间迸裂出来,他却无暇思考,因为那神秘人,竟然探着手还想要拽自己! 那人藏在沙发后面,安室透在一片黑暗里无法伸腿去扫踢,配枪此时又不在身上,安室透死死咬牙,生出点气性来。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 安室透动作如电,反手攥住神秘人的手腕,一个发力,反其道而行之,将那人朝自己这个方向拉! 他冷酷地勾了勾唇,不是想让自己过去么,不如亲自过来如何? 出乎意料的,神秘人的体重竟比他想象的轻许多,他原以为二人会角力一阵,谁知那人似乎真有顺着自己的力道向外的趋势,安室透重心微微后撤,想着等二人距离再近些的时候抓住机会,给予那人致命一击。 … 当那道带着芬芳的身影终于掀帘出来,走过毛利兰的身前,即将推门离开的时候,毛利兰的大脑倏忽间陷入了空白的停格,冥冥中的神,只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