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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1) (第1/1页)
倘若偌大的绣衣楼已经被广陵王扣成流水线工程。 晨起先扣爱民如子的陈登,只有他会早起来和你商量粮草补给事宜,起先还有商有量,商量满意了陈县令就一副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给殿下一扣的模样。牵着你的手往他身下走,都不消你动,自己便坐在你手上缓缓起伏,直到小高一场才节制地整理好衣物回去。 上午扣杨修,公务处理到一半他就穿金戴银气势汹汹地进了你的门,但你没空搭理他,任凭他放狠话说你没用也只是轻飘飘地撩他一眼。杨修气炸了,撩起衣摆就在你面前自食其力,纤细的指节没入软rou,却颤着不敢再进一分,你冷笑一声,攥着他的手就往里塞,他瞬间倒吸一口气,挣扎着要你停下,但不消片刻便淌湿了桌子,连你桌上的文书都溅上可疑的水痕。 下午史子眇来探望你,带着他做的银耳羹。天气凉了,你们同坐在塌上,他腿上盖着薄绒披风,下头却被你摸得湿哒哒。你一边喝银耳羹,一边说好像少放了糖。他咬着下唇不吱声,半晌突然抖了一阵,才带着哭腔说下次会记得多放些。 今天事务繁忙,绣衣楼来来往往。你没想到史子眇刚走又来了鲁肃,哭哭啼啼的说吕蒙那厮又坏他相亲,你暗道恐怕不是那么回事。果不其然他哭着哭着就往你身上倒,眼泪跟开了闸似的。于是你了然地撩开他衣摆,很好,开了闸的不止上面。 你喜欢捉弄他,偏要在顶峰前停手,正儿八经问他借钱买粮草物资,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一会儿却败下阵来,因为自顾自的蹭弄没你弄他弄得爽快,只好一叠声地说借,然后被你狠狠扣到尖叫。 鲁肃带着一兜子水渍和一张借条走了,你终于能处理会儿公务。 结果刚过晚饭点儿,郭嘉慢悠悠地来了,你一见他就扶着额头叹息。本来你们你情我愿,隔三差五幽会一番倒也怡情,谁想到今日来的人实在太多,你扣得手指泛酸。郭嘉也没想到是这番境况,但他不情愿就此离去,便想了新玩法,他要自摸给你看。 这厮本就一副放荡做派,你哪里经受得住他在旁边叫,忍到他玩高了一次。便欺身帮他,手指无力便靠嘴上功夫,伺候得他打湿半个软榻。郭嘉心满意足地走了,并衷心希望下次也能那么多人,这样他便能大占便宜。 文丑你说不上爱不爱扣,但扣他会很累。因为总感觉他有点抖慕倾向,为了被你虐待,他还会故意搞砸不太重要的任务,你很难不高血压。然后他就能得偿所愿你被你掐着脖子,摁在桌案上扣,不像对待其他人那样温和,你甚至连手套都不脱,在他还未完全湿润时就狠狠捅进去。他会发出痛苦而兴奋的低吟,但很快就被你扣得支离破碎,两眼泛红,却还是挣扎着说出更多尖酸刻薄的话气你。你听烦了,冷淡地瞥他一眼,便将他的长辫子塞进他嘴里。 “咬着,掉下来就别在绣衣楼待了。” 他反倒更兴奋,腿根颤抖着去了两次。 有时候你也会让颜良在旁边,看着文丑被你扣得死去活来,他总是沉默,却并不移开目光。你扣完故意逗他,说本王可没伤他。颜良思索片刻后道,确实,殿下是在奖赏他。 于是你说,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