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一发完 (第1/2页)
我数不太清近日赴约几何。 我早就知道袁基有一双摄魂夺魄的眼,不太含情,更不太含我。绾色的眼睫有时近乎垂怜的落下来,叫我一声广陵王。袁氏苛责、再暧昧旖旎的措辞都要被他含在口中,等到囫囵辗转出来,就只是一场甘露宫的邀约。要他承认欲念太难,说风花雪月才容易。 可他心中当真没有欲求吗?我身边的人走过一遭又一遭,对他的评判也是一回又一回。都说他恪守礼制、又说他教养有方。我说不如说他就连在我面前做的模样都太像样。或许是这般说辞太刻薄,同我再熟稔的使者都只讪讪两声,不再说话了。 我在怨什么、广陵王又在怨什么?是他即便在我跟前也无不同,是他皮囊太像样,就连我也要剖开才见真章……可分明有一些事情是我才知道的。 可分明有些事情是我才知道的。下朝之后、甘露宫中,袁氏的公子、当朝的太仆会笑盈盈的候在内室,有时衣冠楚楚、有时堪称放浪形骸。我拆下他的冠、捧上他的面,他却照旧是很合礼制地笑着,只是吐字比往常黏腻很多,在我的桎梏里转过头,低低地叫我一声广陵王。唇舌抵住我的腕骨,比烈酒还要催情。 他的唇色浅淡,只要稍加蹂躏便能显出堪称媚意的血色,轻而易举就抹除掉平日光风霁月模样,说荡妇尚不为过。他惯常续上茶水等我,因此口齿间惯有隐匿茶香,稍加施力撬开唇关就能同他藏起舌rou纠缠拧绞,水声响亮、津液顺颌骨淌落衣襟。他往往显得乖顺,几乎是配合我荒谬胡乱的纠缠翻搅,气息分明和我一样紊乱,一双眼却还是弯得平淡。 好急啊、殿下。他同我笑着打趣,却从未阻止。 他似乎并不介怀自己处于下位,对我胆大妄为举止只维持了一瞬的惊诧,过后便毫无异议的将身体交付于我。这反而让我更陷入讶异当中。我以为他平日行事都爱试探掌握、无论凡事都应该最恨受人左右。可他倒好,只是衣衫不整地懒懒靠在榻上,吐字还带着接吻的喘,就直白明了地问我:还想继续吗,广陵王? 或许是我落入了陷阱、但或许这又并不重要。我撩开他衣襟捏上鼓胀饱满乳晕,粗粝带茧指腹摩挲过锻炼得当胸乳、还要被他打趣一句有这茧哪还算是文弱之人。他被我掐得像有点疼,腰往上痉挛着挺了挺,却恰好把乳尖送进了我指间,乳rou顺着我拢上五指往外溢。乳首被如此折磨一番,他覆在大腿上的外袍隆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却没半分抗拒,照旧弯着眉眼看我神情揣度,好似我才是被他亵玩的那个雌伏之人。 每次被他这般看着我的心下都难免愤懑。就算我好似对他rou体尽在掌控,却照旧只是他一个寻常的取乐玩物。我该介怀吗?但我好像并无介怀立场。生逢乱世,我们之间纠葛甚至难以称上交好,不过是各取所需苟合。但此刻确实是最好现状,我知晓、而他同样。 太情真意切是会要命的。 我脱下了平日里用来遮掩指骨的半掌手套,隐晦的撩开覆盖躯体衣物探入堆叠布料,却是直截了当地攥住他半勃rou茎。他面上那副堪称完美的笑面终于难得的破损一瞬,幼猫一样地微微瞪圆了眼。但可惜,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将那点流露出来的东西全盘收回。 我的指腹揉摁过他硬挺rou根上蜿蜒青筋,总觉得此刻他性器远比他本人要guntang。他不太浪荡的喘,只是用鼻腔哼出几声含混的音,就算只草草撸动两下就硬得厉害,他也只是耷下发红的眼尾,还是那样纵容我所为,只是看起来有点可怜相。 但他应该确实爽利,湿滑的液体太多地从他勃发rou茎前端溢出来,淌了我满手。我几乎是满怀恶意的开口,说他在外看来芝兰玉树,现在怎么又一副沉湎yin逸的堕落样子。可他却并未恼羞成怒,甚至并未反驳,只是很轻很缓的叹了口气,说你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