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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4 鸣人攥紧佐助的领带,仰起脖颈接吻。 (第1/3页)
【Chapter 04】 鸣人攥紧佐助的领带,仰起脖颈接吻。 这枚吻不再是前日那样的撕咬,撕咬太苦了,带有剧烈的思念意味,他甚至想让自己经由伤口钻进另一个人的体内;也没有记忆中春日樱花点缀,后台休息室杂乱无章,一定称不上浪漫。 它仅仅是一枚吻,交换呼吸,渡人过河,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缺少这枚吻便会死。 佐助一只手还被鸣人牢牢扣住,另一只手迟疑着伸出,最终停留在鸣人后脑勺,揉了揉那头金色短发。 这个动作即某种要命的信号,鸣人嘴里“咿唔”一声,把吻变得热烈而深入,直到二人气息紊乱才舍得分开。佐助已然维持着一个别扭的屈身姿势太久,想要坐直,鸣人却耍赖扯着人不让。 佐助说:“先起来。” 鸣人一动不动。 “起来。” 鸣人径自吹着小曲,习惯性蹬鼻子上脸。 见状佐助心知鸣人怪毛病又犯了,往后用力打算挣脱对方的拉扯,谁知道鸣人突然胳膊一伸圈住他腰,佐助挣脱不成,反而朝前扑去,直接整个人跌在了鸣人的身上。 两个成年男人跟叠叠乐似的,在地板上叠着,四目相对。 鸣人无辜道:“我腿麻了,起不来。” 见鬼的腿麻了,佐助正想张口骂人,鸣人索性又凑上嘴唇吸起来,把骂人的话都吸进了肚子里。 五分钟后,佐助缓缓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和褶皱。 他一起身就不认账,下巴对着鸣人:“你赶紧回去,待会儿节目组要来找人了。” “不回。”鸣人也甩脸子,“你什么时候走?不走可以吗?” “不可以。”佐助坐回椅子,翘起一条腿,扫了一遍女助理发来的消息,“香燐还有十分钟就到楼下。” 鸣人立马跨下脸,指认一切都是香燐的错。 化妆台边沿的剧本方才混乱中掉到脚边,鸣人替对方捡起,顺手翻了几页,大惊——他向来看见大篇文字就头疼,但佐助的钢笔墨水是明黄色,痕迹太显眼,一瞥就能看清楚上头的文字。 “这台词,这台词……”鸣人舌头都打结了,“好色啊!” 佐助心想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十三岁就偷摸了本自来也的小说到学校,上课塞进我课桌里,非逼我看那些男人和女人的故事。 鸣人瞪着剧本,咬牙切齿念:“‘你的脊骨上有一颗痣,红色的,每次亲吻它们的时候我都埋在你的身体里,好温暖,好舒服。’这也太那个了吧!到时候你不会真的要埋进什么女演员的身体里吧我说?!” “是啊。”佐助不为所动,“虽然说拍摄的时候会用胶布把重要部位遮住,但是真演到入戏时候,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吧。” 这当然是句不真实的话,可佐助偏偏要这么讲。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情,他初入演艺界,需要赤身裸体演绎一个爱上年长女性的少年,还有两场不算大尺度的吻戏。鸣人得知后翻天覆地闹了一通,闹到最后二人坠入河中险些淹死——鸣人那不断涨大的占有欲,一度裂出心胸化为实体,如疯如魔。 佐助必须承认,他曾享受着被那样的“疯魔”讨好,同时也被它掩埋与侵蚀,以至于渐渐的,分别竟成了唯一选择。 剧本后面还有一大段和女演员在野外交合的情节: 只有蝉鸣声的树林,弯钩一样的月亮,两条白花花的身影颤动着扭曲着,身下潺潺流水,没有水源的地方蜿蜒出了小溪。 佐助拆了瓶苏打水喝,开始收拾随身物品,一个手机,一支笔,一沓剧本,打算离开休息室赶下个行程。衬衫把脖子上的牙痕遮挡得严严实实,鸣人咬着牙克制了一会儿,倏然窜上前紧紧抱住佐助。他拨开白衬衫的衣领,又张口咬了下去。 苏打水被晃得撒了一桌,水迹蜿蜒,也像一条小溪了。 “你是狗吗,漩涡鸣人。”佐助轻声问。 几个字节被鸣人用鼻音哼哼出来,佐助猜他说的是“没错我是狗”。 “你故意那样说的,明知道我会变得……”鸣人咬了许久才松口,脖颈处又滲出两点血色,看得他下腹一绷,“……变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