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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牙x雉羹】热雨 (第2/6页)
口滚到下摆,如同勾画出一具身体无形的起伏。 他难耐地叹息,齿间一松,衣物晃晃悠悠仿佛一个瘫软的人形,在水中沉浮。他牵着一只袖口,好像牵着那人的手,摸到腿根坚硬的去处。柔软的布料包裹住敏感的血rou,拇指隔着一层轻柔地摩擦,纵横的棉线几乎被他顶进那个脆弱的小孔里。 本能的行为无需教授,他若即若离地律动,有一种特殊的节奏,电流在肢体末梢流窜,刺激的神经被温吞的水浸泡得酥软不堪,像是含在柔润的体腔里,绵绵地涌上一股子使人堕落的颓丧。 他沉在水底,窒息的快意随着瞬间的释放达到峰值,易牙咬着嘴唇,眼睛眯缝,看浑浊水池中缕缕上浮的乳白云雾,想念起那人舌头的温度——用身体某个地方记住的,高热的温度。 凌乱的脚步声冲进公寓,咣咣的撞击声在耳边混沌地响,裂痕如蛛网,是谁的头骨砸破浴缸? 他饶有兴味地分辨了一会儿,两三气泡从鼻腔慢悠悠地上浮,无声地破裂。 原来是鞋柜的折叠伞被人撞倒在玄关的地板上。 “易牙!是不是你...” 来人径直闯进这里,衣衫凌乱,发尾濡湿,手中透明的雨伞甚至没来得及放下,浑浊的雨滴不断打在他漆皮的鞋面上。 藏在水下的手刚刚摸索到那只被冷落的螺丝刀,易牙还未站起来,忽然就仰头迎上了那道熟悉的目光。 “雉羹...?” 他伏在浴缸边缘,长发淋漓,消瘦的躯干有一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妩媚,暗淡了许多日的眸子陡然亮起,如同黛蓝的晨雾中一双闪烁的星。 “你终于回来啦...” 易牙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意,自水下向他伸出一只湿淋淋的手,指头捏着一截袖口,湿润的布料吸饱了水,不堪重负地垂落。豁开的袖管中不断滴下白色的汁液,像是植物茎干被拦腰折断时,流出的血。 “来,拉我一下。” 那双眼睛里,透出无边的狂喜。 02 易牙温顺地伏在他的膝盖上,长发逶迤,浑身散发着沐浴乳的香气,松竹的清冽从浴袍大开的领口攀上来,有种欲盖弥彰的清洁感。 他讨要好处的时候,总是不吝表现出几分合当年纪的乖巧,把平日里神经质的锐气都收敛起来,自然地跪在地毯上,两膝微微分开。 雉羹只要稍一垂眼,就能将浴袍之下刻意赤裸的身躯一览无余——并不是两人之间什么强硬的性癖,只是这个神经病的一点恶趣味,他近年来愈发中意这种放浪的调戏。 少年人的兴奋从方才持续到如今,自胸膛到腿根的肌rou都绷紧,躁动的心声早已响彻整个公寓,苍白的身体向前倾压而去,急促的跃动隔着薄薄的布料敲着对方的膝盖,他不信雉羹没有听见。 然而,他好像真的没有听见。或是听见了,却因为某件无聊的当务之急残忍拒绝。 烦躁的警司一缕一缕地拨开他的头发,翻检他的耳根,手掌摸索着肩颈上每一寸起伏,试图从中找出一点点犯案的蛛丝马迹。 易牙的手指百无聊赖,在膝盖的淤青上来回按压,连指甲缝里都是干干净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索性当一只狡猾的猫,伸长脖子享受这份别样的爱抚。 “别动。” 雉羹呵斥,轻轻挣开他摸上脚踝的手。 年长的恋人生了一双修长的腿,纤细笔直,足踝玲珑,脚趾的形状也极美,油然生出一股情色的意味,叫他不由得回忆起从前那次不同寻常的欢愉。 几近透明的脚背绷着淡青的脉络,被紧贴的温度烧的通红,幼嫩的足弓缓缓描摹一根湿滑的器物。 他的动作很生疏,却很轻柔,无声的纵容刺激着身心的裂口,温暖的汁液从缝隙间迸射,少年狡黠地喊了一声疼。 他微微一颤,脚下的力气有瞬间的失控,易牙那时抬眼,只见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隐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