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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狱笞刑(捆绑垂吊,鞭笞下体,冰势紧xue) (第2/7页)
但尽管如此,那排洁白的贝齿仍死死的咬住下唇,哪怕嘴里尝到了血腥气也不肯给对方任何的可乘之机。 roubang顶端的浊液涂满了钟离的唇瓣,伞状的rou冠在薄薄的两片红rou上来来回回四处挑弄,但依旧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的缝隙。钱义为数不多的耐心在这番僵持中逐渐耗尽,他伸出手在男人那颗翘立的红嫩乳首上狠命一掐。 惨遭蹂躏的奶尖登时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奶水,钟离瞳孔微缩,紧咬的牙关因为胸口的疼痛与泌乳的刺激而下意识的松开,微微露出了里面湿濡的香软舌尖。 早已等候多时的rou刃相时而动,压碾着红润的唇瓣直接闯入了进去。粗壮的巨物将男人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那张端庄高雅的俊脸被撑的有些变形,再也不复之前的沉稳模样。 这一刻征服的快感令钱义的yuhuo比之前更胜几分。他面露得意之色,猖狂的大声笑道:“不过如此哈哈哈……什,什么!” 突然,放肆的笑声戛然而止,魁梧的身躯像是受到惊吓般仓惶的连退数步,钱义僵硬地站在原地,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阳物上那层破碎的水盾。 “你可真是勇气可嘉。”坐在书桌旁凭几假寐的书生抬眼轻笑,他食指微屈轻敲桌面,覆在那根狰狞rou刃上摇摇欲坠的护盾应声而裂,冷冰的液体从那根半软不硬的颓萎性器上冲刷而过,无情的嘲讽着壮汉惊慌失措的窘态。 钟离半阖眼帘遮掩住了其中的晦暗目光,他在心中暗道可惜,原以为可以借此引发sao乱再趁机行事,却不想还是被人识破,如今只得按耐下内心蠢蠢欲动的冲动,重新蛰伏了起来。 “你怎么敢!”过了好一会儿,呆愣的壮汉像是终于清醒了过来,他面色铁青,咬牙切齿的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敢!” 气急败坏的怒吼将整个牢房震得发响,宛如附骨之针般的视线锥向刑床上的男人,即使钟离已经预想到失手后的下场,此时也不禁被瞪得有些心头发慌。 盛怒中的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等他睁开眼睛时,除了泛满血丝的眼白外已经看不出任何波澜。 “你过来,”钱义对着同胞弟弟抬了抬下颌,示意他起身跟上,“把东西拆下来后再按照老规矩吊起来。” 刚才的那一幕实在过于骇人,尽管自己不是当事人,但钱元依旧感同身受的夹紧了双腿,此时得了吩咐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他扭头瞥了一眼钱义阴鸷的神色,什么都不敢说,匆匆忙忙的走到刑床前开始帮忙捆绑。两人配合默契,手指不过是在各个关节处拨弄了几下,锁在床头的镣铐和束缚着的枷锁便都挨个被解了开。 血液循环时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钟离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他斜觑了一眼身边的壮汉,轻轻地挪动了下酸涩的身体,可还未等他放下那双僵直的长腿,整个人便被猛扑过来的钱义镇压在了刑床上。 刑床被撞的向前滑动了一小段距离,坚硬的床脚划过地砖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噪音。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刚要开口呵斥,便听到囚牢上方传来了巨大的机关轰鸣。他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犹如夜幕一般的天花板被分成了两块向外移动,隐藏在黑暗中的齿轮推送着粗重的铁链从中间裂开的缝隙缓缓下落,机械零件啮合时产生的振动让挂在链条末端的黑色皮环微微颤抖,一如钟离此时此刻的心情。 “不可!”他疯狂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挣脱出钱义肌rou虬扎的结实双臂,“走开!” 环在他身上的强劲手臂越收越紧,就连一直端坐在书桌前冷眼旁观的书生也走到了近前,协助兄弟二人一起将身陷囹圄的困兽禁锢在密闭的囚牢中。 在相差甚远的蛮力控制下,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细长的脖颈被沉重的项圈最先铐住,紧贴肌肤的坚硬内壁限制了头部的转动,让那双金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yin虐者在他的身体上动手动脚亵玩摸弄。很快,寸丝不挂的躯体就被悬垂的粗黑锁链从刑床上平托拉起,线条优美的手臂直直地朝上伸出,挂在链条最下方的皮质手铐将它们从皓腕处紧紧地铐在一起,左右还有一对相距甚远的镣环将修长的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