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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不同的钟离先生cao (第2/5页)
非只作护手之用。泡药浴之前,旅行者在日常相处里有看过钟离的手,虽说表面有着轻微的薄茧,不像普通文人那般光洁如玉,但硬要说拉弓射箭一类,似乎又与他的外形不太相衬。 钟离没有隐瞒关于习武一事,只说近来惯用长枪,手上的茧因此而来……然而,现在的旅行者知道,这是谎话。 旅行者又想,“钟离”也许只是他的化身其一。 平日里有什么大的损伤大概也能够自行修补…… 那么,与自己相处的,究竟是“他”还是“祂”? 思绪到了尽头,看了自己辫子被揉得凌乱全程的旅行者,莫名觉得这幕有些刺眼。 这一个钟离,并非是“钟离”,仍然是那位狠心狠情折磨人的神明。 这更不会是当时的场景。 还来不及回想接下来的内容,思考着事物的旅行者只觉得脚下传来落空感,而后就与床边的钟离轻飘飘地对视了一下。 对方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即松开手上发辫。 开着的木窗外空无一物,一望无边的沙土以固定方向缓慢流动。 如同时计一般。 …… 有什么东西在动,这是第一感觉。 旅行者似乎还在床上。 刚刚睁开眼,从落空感缓过来的旅行者还没来得及判断自己身处何地,就与温温热的rou囊来了个亲密接触,它们毫不客气地打在脸上。 脸很痛,喉咙也是。 反应迟钝的嗓子眼里一下子爆发出呕吐感,旅行者这才发觉自己的嘴里并不“安分”。 那位正借着自己的嘴泄欲的人……是钟离。 对旅行者来说,这简直是一场无法形容的噩梦。 原本救下自己、心地善良的钟离,怎么可能会趁着自己昏睡时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们的外貌又确是一模一样的。 那双在记忆中好看而修长的手捧住旅行者的脸,在两边留下深深指印,抱住旅行者的头从枕头上自顾自抬起,也配合着将勃起的性器捅到喉咙深处,而后把脸压得牢牢实实,紧贴下身。 无法呼吸。 这是旅行者唯一的感觉。 …… 被动承受着的旅行者开始因缺氧变得头昏眼花起来,鼻间充斥着jingye独有的腥气。这样的液体,旅行者总觉得自己在清醒之前已咽下了许多次…… 旅行者甚至能够感受到食道内壁伴随液体缓慢滑落的黏腻感。 旅行者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超出了旅行者的承受范围,不论是泡药浴时的侵犯,还是那近似于酷刑一般的极端性爱行为,旅行者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咳……呜……” 旅行者此刻很急切地需要氧气,眼角热流滑下,而后开始被动地咳嗽起来,想要用舌头推出去那碍事的性器。 但不论是已经用了全部力气的舌头,还是挣扎着、想要摆脱那双现如今看来只会杀掉自己的手的行为,都失败了。 几欲昏迷过去的旅行者脸还埋在对方下体,鼻子早被捂住,嘴巴里仍含着未射出精水的阳物,呼吸通道几乎被堵得干净,胸腹深处传来阵剧烈的烧灼感,再之后只觉下身一热,就此失去意识。 …… “唔~钟……” 旅行者这次醒得突然,还没来得及控制住呻吟声,一声压抑不住的浪叫过后急忙忙就咬住了舌头。 脚步声渐近,他来得匆忙。 通过丢在角落里的纸团,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