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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张声势(预警:高潮寸止,玩弄膀胱,灌肠) (第3/7页)
着仿佛jingye倒流的快感和折磨了,金发青年拼了命地想要往后退来躲避那只掌控着自己欲望的手,可是那根手指就跟贴在了上面一样轻松按住,就是不愿意松手给他一个痛快。 本来立定主意不能说话的降谷零熬不下去了。 “放……放开!!放开我!手……!”降谷零疯了地尝试挣扎,这种临近高潮却被强行抑制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连结着椅子的手铐被他扯得发出金属撞击的脆响,极度难受的他一边发出了哀吟一边蹬着被折叠绑缚的双腿,可是除了在木椅上撞击出沉闷的声音外全无作用。 等到那快感渐渐消退掉,降谷零虚脱地放松了身体肌rou,仰着头喘着气软倒在椅子上,积累的快感不得释放,反而和被药物强行激起的欲望互相叠加了起来,这种难忍的渴求让他无比憋闷。 前列腺的高潮无法轻易触及,而最为简单的安抚性器的动作却因为此刻被绑缚着无法抽出手。金发的青年又被迫面对起自己的情欲和自由都彻底落入他人把握中的现实,自己的高潮和疏解都要看对方的心情……向来对自己的一切都有极好的掌控的他,对此大概永远都不可能习惯了。 降谷零突然又一个激灵低头,紧张戒备地盯着又开始碰触自己性器的男性,那个又开始玩弄起警校生的白衣服男性朝他笑了下,然后又开始了温柔的抚弄。 “呜啊……嗯、呼……啊……”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降谷零便被这纯粹欢愉的碰触拉进了快感的漩涡。金发的青年被迫发出了一声声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呻吟,腰身发软地被一双手和药物刺激到神志混沌、失去了理性。 可是又是即将到了顶峰的时候,一切的快感和安抚都立刻刹停,甚至那人在看到降谷零腿根发颤,像是累积的刺激哪怕不再增加也足够达到高潮时,恶劣的成年人甚至下了狠手往着根部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呜……”再次被迫停下的降谷零痛得说不出话来,当身体稍微从痛楚中舒缓过来后,便抖着身体拼命往后坐,想要逃离可怕的折磨。 可是被药物所影响的神智却一直向着大脑下着指令、需要熟悉的高潮。浑身从皮肤到身体内部都又热又痒,于是金发的青年被那双手又一次碰触上的时候,和理性背道而驰地身体依旧无意识地挺起腰身迎合起来。 可是来临的全都是同样的折磨,哪怕再尽力地挣扎和自己的欲望对抗,被药物所诱导着的rou体依旧一次次轻而易举地感到了像是要弄坏头脑般的快感。可是等到真的感觉颤抖着到达顶峰时,一切的刺激都会瞬间停下,然后被恶意地或掐弄或按压着感受着更为尖锐可怕的痛觉。 “啊啊……不要……唔,请继续呜……” 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金发的警校生还能强撑着咬牙,想要把一切痛楚和快感的呻吟都吞回去,可是当这样反复来回无法达到高潮的次数多了后,理智已经完全崩坏掉了。 这惩罚永远都没有完结的一刻,甚至眼前的成年人觉得无聊了,便交给了下一个同伙继续这种玩弄,没剩下多少理智的降谷零看到这一幕也恐惧地挣扎起来,可是已经脱力的身躯已经无法支撑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固定在椅子上的他也逃不到其他地方去。 等到这种折磨反复来回了数都数不清的次数后,金发的警校生瘫软在椅子上,只能流着眼泪哽咽着叫他们住手,单纯靠着手上的束缚才没有从椅子上滑落下来。没能够得到哪怕一次高潮的缘故,身体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且丝毫感觉不到疲惫,一直清醒着感受着大脑都被搅动似的知觉刺激和满足不到的来自强力催情剂的渴求。 这时候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好学生,想要和我们好好舒服一下吗?” 近乎昏迷的降谷零捕捉到这句话胡乱点了头,不管是什么都好,道具也行被插入也行……不管会被做什么都可以,他都太需要一次疏解来缓解这灼心的药效。 可是接下来的面对的便不再是轻柔的揉捏碰触,而是被拉开双腿,性器被摁上冰凉膏体的残酷折磨。 “这是什……不、呜呜呃、呃、拿开!!”冰凉的触感一开始并没有多少威胁性,可是很快就演变成了难以忍耐的折磨。触碰在皮肤上的膏体本来相对无害,只会让人感到一阵凉意,可是当本身触觉就被药物弄到无比敏感,而且还是在脆弱部位的皮肤时,感受到的便是完全另一种回事了。 灼烧感和冰凉的感觉疯狂交杂压在神经上,降谷零哭着想要让他们住手放开,或者移开还贴着自己的牙膏管子。可是两人收紧了双手更为稳定地托扶着他的腰部和大腿,让他无法逃离身前的折磨,同时还饶有兴趣地给予点评。 “刚才点头的明明是他,为什么现在反而做出这幅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