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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拷打、BDSM、寸止、窒息、壁尻、第三者,生子明示】 (第3/6页)
的时候,她有时会在外面看着,隔着一层玻璃,连哀嚎都模模糊糊的;女皇的要求是驯服,阿奇蕾诺罕见地头痛,再加上一点为难,没想到潘塔罗涅是个硬骨头。 那……就交给先前已经驯服过他的人好了。 “把他洗干净,上个药,博士那边会来接人。” ……博士……? 昏昏沉沉里,潘塔罗涅听不清太多东西,但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说不定是出于旧情养出来的习惯吧,一听到“博士”,或者“多托雷”,他就会立刻有所反应。他的身体颤抖起来,不同于因为拷打而产生的痉挛,他的颤抖完全出于恐惧—— 可惜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阶下囚的意见。瘦削的身体被大掌捏住,皮rou的挤压变形带来剧痛,感觉到刻意落在腰臀的手指,潘塔罗涅闭上了眼睛。被铁索栓了半月、一直保持着吊起姿态的手腕终于被放了下来,解开的时候手腕的勒痕已经暗红发紫,似乎轻轻一戳皮肤就能被刺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腕铐上,压得血rou溶解了一般狰狞。潘塔罗涅痛苦地喘息了一声,手下人几乎是直接把他架起来的,不可避免扯到了伤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一起发作,让他近乎眼前一黑。 但这肯定不会带来任何怜惜的,手下粗暴地一左一右把他拎起来,直接连拖带拽地出了刑讯室,地上滴了一串的血。清洗就在不远处一间牢房里,染了层层叠叠血迹的衣服被粗暴地撕掉,虽然本就因为拷打破烂得不行,但阿奇蕾诺好歹还给他留了点体面。如今彻底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还是在那些粗人的眼皮底下,潘塔罗涅都能感觉到不怀好意的目光揉过他的每一寸皮rou,尤其在隐秘的地方停留—— 富人阁下便是潦倒了一段时间,也不影响他先前真金白银养出来的细嫩肌肤,没有伤口的地方细白软滑,让人想起适合被把玩的羊脂玉。他想要蜷缩起来,但脱力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瘫软在宽大的手掌里,任由布满茧子的指腹和掌心粗鲁地揉搓过血污,自己就像是被玩坏的破烂的娃娃,动弹不得。 有手指在摸隐私的地方,完全不加掩饰,潘塔罗涅想要夹住腿,结果反被抓住大腿根部的软rou拧了一把,那片娇嫩的地方瞬间留了指印。“妈的,臭婊子,乱动什么!”手下人怒骂到,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垂涎。潘塔罗涅又哀叫了一声,扭着身体想往外躲,因为胸口被人粗暴地拧了,看上去却只像是在清洗。结果自然又挨了一记巴掌,落在挺翘的臀部,臀rou浪一般颤抖起来,人也被拽着头发拎了回去。被热水浇灌的功夫,不知道是谁,或者说多少次,伸出手揉过他的胸乳或者腿间,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潘塔罗涅想要哭叫,他拼命咬着牙忍住,但还是xiele一丝声音出来。 “呜……” 受冻也不失为一种刑讯的手段,但面对此时有些高的水温,清洗一时间也成了酷刑——没人想体验冷热交替带来的落差。热水浇在冰冷的肌肤上,比温暖更先到达的是刺痛,细细密密的痛楚宛如被蚂蚁啃噬。若是水落在伤口上便更是难熬,搭配上手下力气极重的揉搓,刺痛和刺痒的混合让潘塔罗涅想起了之前的一种刑罚,针尖和羽毛,他在刑床上痛苦地哭叫,在一众冷漠的目光下几近缺氧。 然而让他心下更凉的是阿奇蕾诺的声音。银发的女子就站在门口看着,看着昔日的同事被扒光了衣服,被粗人围在中间上下其手,其余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是再来一轮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辱。“好了,该涂药了。”手下把药膏端进去,她的声音平静无波,“记住,要把血痂都抠开再涂上,好得才够快。” 众人应了声是,潘塔罗涅惊恐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放开我!啊!” 伤口不久前才结了一层血痂,堪堪止住血,又被粗鲁地抠掉,几乎连皮带rou扯下来一块,伴随着嫩粉的新rou被强制裸露在空气里,猩红的血瞬间涌了出来。药膏是半透明的质地,手下人挖出来填在伤口里,连带着把周围的肌肤也搓了一遍,其中少不得又是动手动脚。潘塔罗涅叫了两声,便自动消了音瘫软下去,手下捏着他的下巴,竟然瞧见迷离的眼睛,男人发丝凌乱地喘息着,面色潮红—— 阿奇蕾诺戏谑地笑了一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也在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居然往里面添了东西吗,真不愧是博士。好了,你们把人带出来吧。” 昔日娇贵的、高不可攀的第九席执行官,如今当着其他人,甚至里面有远不及他身份的下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被丢在精巧的笼子里,雪白的肌肤上沾染了绯红,如缺水的鱼一般挣扎扭动,摇着屁股呻吟,大腿摩擦间似乎都能看见带出来的水液,若不是出来前被铐住了手脚,估计能直接撅起屁股张开腿求欢,简直就是当众发情的婊子。“人已经交给你了,我的工作结束了,好好享用。”阿奇蕾诺冲着身后的人点头示意,率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