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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np、颜射、道具、穿刺、尿道调教、双龙、拳交、sp】 (第1/9页)
“多托雷”走进房间时,潘塔罗涅已经沐浴完毕了,倚在软枕上,信手翻着账册。 丝绸睡袍柔软轻薄,材质也顺滑,搭在肩上不多时就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精心养护的肌肤。它因久不见光而苍白,又在暖黄的灯光下色泽莹润,宛如被细细用掌心温养的羊脂玉,有着含蓄的油亮,以及丰盈的水色。 璃月的收藏家们愿意为了这样的美玉抢破脑袋,可美玉如今在至冬停驻,用丝绸裹住身躯,陷在鹅绒与羊毛里,将一路的风雪都掸去,眉眼间带着矜贵的慵懒。 潘塔罗涅有着美好的身体,没有人比多托雷更清楚。璃月说这样的人“骨rou亭匀”,辛苦贵为二席的执行官亲自克服了语言的隔阂,方知“停匀”与“亭匀”不是一个意思——前者强调匀称,后者要的是妥当。 潘塔罗涅的身体便是“妥当”。肌rou恰到好处,在筋骨上服帖,是被按在身下时多托雷能完全笼罩的身量,教人不能分心去看别处,只能用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 “……你来了。” 听见脚步声,潘塔罗涅抬起了眼,脸侧的银链骤然一荡,上面缀着的宝石拖出迷离的闪,让人视线也跟着迷乱。蓝紫的瞳仁只现了一瞬,便又被笑盈盈的睫毛挡住,“富人”最是爱笑的,无论是在谈判桌旁还是卧室的床上,他总笑得看不见眼底。 “多托雷”走过去,捏住人的下巴,带着至冬深夜的寒意,便要去吻那柔软的唇;然后他便被指尖按住了喉结,潘塔罗涅依旧是笑着,可手上有些用力,隐约窒息的感觉翻上来,制住了“多托雷”的动作。 “看起来,我的情人今天很着急。你在赶时间吗,亲爱的?” 他的眼睛里倒映出灯光,以及黑色的面具,它们沉浸在紫色的深海里。潘塔罗涅起身,在“多托雷”的唇角落下一个吻,便立刻拉开了距离。但他乖巧地倾身,蛇一样攀上“多托雷”的肩,牵引着男人的手摸向另一张湿软的嘴—— “多托雷”安静地任由怀里人动作,视线落在他垂下的眼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会在快乐的巅峰罕见地露出一些真实的感情,比如难耐,比如失控,比如欢愉,每一次都是如此。 那么这一次也会一如往常。 至少在多托雷回来之前……他们还有时间。 系带很松,潘塔罗涅会在幽会前准备好一切,比如松软的身体,比如轻轻一拽就散开的衣衫。睡袍是深蓝的,在夜晚便接近于黑,更衬得皮rou的白,在一片深色里有些刺目,让人想添些颜色中和。 卧室内的暖气很足,本是温度正好的,现在倒将人烤得有些热了,连带着口干舌燥。床头的矮几上摆了酒,是枫丹特产的利口酒。原是餐后饮品的用途,放在这里就用来调情,度数不高,不至于猛地涌上头,但也多少有些寡淡。 “想要红酒吗?在桌子上……已经醒好了。” 潘塔罗涅在“多托雷”的耳边轻笑,湿热的气喷在那敏感的地方,然后就被捏住了腰侧放倒在床上,“多托雷”咬了一口他的耳垂,惹得人叫了一声,又低低地笑起来。 把大衣脱掉,“多托雷”起身倒了一杯红酒,喝了小半杯,又含住一口走回来。潘塔罗涅似是已经等不及了,半支起身子去迎,被捏着下巴渡了酒过去;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有酒液顺着唇角流下来,红色的一道,连着唇一路到脖子,再缓缓滑到锁骨,再向下—— “哎呀……” 潘塔罗涅似有些懊恼,捧着那半边留了酒痕的胸,乳rou在指间被捏出丰盈的弧度,他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沉默的情人。“弄脏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回应是灼热的舔舐。 舌尖带着晶莹的涎液,从唇一点点向下滑,途径脖子时,尖利的犬齿轻轻碾过鼓动的喉结,潘塔罗涅低吟了一声,挠了一下“多托雷”的后背。发现这人还留着衣服,他不禁有些恼怒地踢了一下身上人的腰,然后就被抓住了脚腕。 “呼……衣服脱掉。” “富人”的脚趾也保养得细嫩,勾住腰带,再曲起腿,拉扯得“多托雷”晃了晃。他催促似的踩住男人的裆,满意地听见粗重了一些的呼吸,“多托雷”迅速脱掉了剩下来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 多托雷这次做的身体倒是细致,连伤疤也复刻了出来,潘塔罗涅的脚尖慢慢摹过那些凹凸的痕迹,然后就被抓住。脚被强制牵引到一个有灼热的部位,圆润的东西碾过他的足心,似乎有液体蹭了上去。 “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