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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凝水苔藓 (第2/3页)
吞咽了一口。客人的尺寸太大绝不是一件好事,遇到短小早泄男是最好的,不用费什么事就能拿一笔钱,最怕遇到那种死活不射的大鸡吧客人,让他的屁股受尽折磨不说,还耽误他回去做本职买卖。 不管怎么说,顾客就是上帝,总没有收了钱脱了裤子嫌人家太大不做生意的道理。南河俯下身去,左膝跪在地上,然后是右膝。他伸出两只手去剥开碍事的拉链,把脸凑过去,鼻尖已经堪堪将要碰到那团散发着热气的rou。 呼吸隔着内裤喷洒在yinjing上,客人看着他修长漂亮的手,已经想要扣住它们,把手的主人挤在自己和墙体之间,南河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直到那团器官往前顶了顶,直接贴上他的口鼻,男性下体的味道充斥在他呼吸间,南河这才惊醒一般的慌张向上看去,迎上男人疑惑的眼神。 他很快反应过来,张嘴叼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只拉到一半,那团半勃的rou就弹出来,湿润的顶端戳上他的眼皮。南河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又马上迎上去,yinjing从他脸上划过,他就顺势用舌头从底部勾到顶,然后嘴唇包裹住guitou。他继续吸允着,guitou顺着舌头逼向喉咙,再往里一点就顶到小舌头。 客人的yinjing很长,随着啧啧作响的水声基本完全勃起了。他的嘴里已经被填满,可露在外面的部分依然差不多占了他半只手,南河皱起眉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看上去有点为难的样子。 他嘴里很热,在依然寒冷的四月,那炙热的柔软口腔触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形成了明显的温差对比。戴眼镜的男人等的有点不耐烦,干脆用右手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力气不算大,但是压迫的意味十足。南河慌乱起来,不是没有喜欢粗暴玩法的客人,但按照今天这位的长度,如果直接摁着头捅进去,他大概会直接吐出来。 但是对方明显很有经验,并没有直接开始横冲直撞,而是揪着南河的头发调了调角度,然后缓慢地,不容抗拒地缓缓插进他的喉管。 “嗯!唔唔嗯!” 南河想向后避开,又被压着后脑推回原位,那跟yinjing继续下压,刚才留在外面的部分现在全被他包裹在口腔里。原本目的是保护自身的吞咽反应成了增加快感的工具,就连未出口的反抗都成了飞机杯的震动功能。 客人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向下伸去,直至手掌完全包裹住他的脖颈。止不住干呕的条件反射使得他的喉结只能绝望地上下移动,手掌摩挲过去,皮肤下面是生机勃勃的动脉血管,然后是绷紧的肌rou,最里面,最里面是一根yinjing。男人抚摸着他正裹紧自己,费力吞咽的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呼吸愈发困难,南河的脸已经涨成一种病态的红,两只手祈求似的攀上客人的腿。对方还真的大发慈悲的抽了出来,划过嫣红的嘴唇,拉出一道唾液组成的银丝。 “咳咳…呜啊……咳咳…” 南河双手撑地跪伏在地上,不该被当作性器官使用的咽喉刺痛不已,他止不住的的干呕,咳嗽,好像这样能就吐出什么东西。客人并不催促什么,静静等他调整好状态。南河跪坐起来,胸口依然剧烈起伏着,他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一样。 拇指贴着嘴唇压下去,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探进口腔,抚摸颤抖的牙齿,如亲吻一般搅动他的舌头。南河强迫自己顺从抬起头,他喉咙里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抠挖着,好想这样能带来什么快感似的。那喉结分明的、被折腾出一层薄汗的脖颈也就诚实的放映出里面的动作,随着指尖起起伏伏。 接下来的事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脱掉裤子出卖尊严。微凉的手指摁压肠道,然后是guntang的、刚从他喉咙里抽出来的真家伙。 南河看向自己抓扶在粗糙墙面的手臂,薄薄的一层皮裹着肌rou和骨骼,因为发力,隆起的血管从手背蔓延至胳膊,随着他的颤抖若隐若现。这具身体有什么好的?他又没有挺翘丰满的臀部或者健硕的肌rou,也没有柔和的面部线条,甚至肤色都不白皙,到底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出钱和他zuoai? 如果他问出口,身后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