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22 就这么爱啊?口腿并用来一下 (第1/2页)
(22) 哥哥的手指摩挲在背后,糙糙的落下一路轻轻点点的痛。贴在胸口的粗糙脸庞,浅浅喘着的热气和软软头发,擦得小盛痒。 高启强还在试图用触碰完成未尽的道歉,高启盛却已经轻车熟路地摸了下去,细细长长的手指插进二人紧贴的腰腹之间,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高启强的警惕。和过去的几次一样,腰带轻松被小盛抽了出来,和过去的几次不一样,还沾着鱼鳞碎屑的裤子拉链也被轻轻拉开。 高启强用着有些奇怪的姿势抱着弟弟。 在市场蹉磨的年月太久,每天要做的重体力活儿很多,手劲儿也变大了。以至于他此前也没想到,收了力还是会把弟弟打痛,这让他现在也不敢太用力抱着弟弟。 可是,他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触碰过温暖柔软,又有着干净好闻味道的皮肤了。在每个抓鱼敲晕刮鳞的时刻,在每个与香气少女擦身而过的时刻,在每个深夜幻想泛滥的时刻,他都在痛苦渴望着能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像mama抚过自己额头一样温软好闻的皮肤,摸他抚他救他脱离鱼腥苦海。 他带着nongnong的委屈,控制不住自己拼命的贴蹭着亲弟弟。散着殷白的皮肤,是一朵盛开在无边黑暗下的昙。莹莹白光灼伤了不过二十五岁高启强的眼,灼得他头晕眼花气喘吁吁,灼得他只顾得上埋着头,鼻尖和嘴唇亲着咬着吸着想着,要把这朵花快快拆吃入腹。 然后他被自己的花推开。 花的手里是一条古旧的皮带,和花一样,是他继承自父亲为数不多遗物。有些年头了的皮带,经年累月磨出凹痕的牛皮腰带,被花拿在手里,缠绕在曲线悠长的脖颈,摩擦过胸口的红点,又弯折进后腰的臀沟。 他的花诱惑似的褪下仅剩的衣物。皮带又缠过着纤薄肌rou拉动的大腿,腿窝,像条丝丝吐信的蛇,经过寡淡毛发的巢,重新回到花的手中,花将蛇重新递回给自己。 伏在膝上的弟弟,仰着天真的脸说着让人心惊的话: “哥,你只是在帮我,怎么会有错呢?” 花低头,颤颤地含住高启强身体最大的弱点,他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头顶无边的黑。 原来花就是蛇,蛇就是花。 高启盛冷眼看得清。 当皮带抽到他的身上,大哥的下体总会不自然地隆起;当他因痛感皱眉仰头,露出脆弱的喉管时,来自大哥的裹挟着腥热的味道就会更盛。大哥永远都不会知道,在后面每个响起嘎吱声响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