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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缩 (第1/2页)
离火无忌胆战心惊的盯了那只手一会儿,看了他,看了那只手,又看了他一会儿。浪飘萍等了很久,等得逍遥游晾在花园里,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长叹一口气,放下了手。 离火无忌没说话,飘飘忽忽的熏醉,浪飘萍坐在床边,慢慢凑近过去,贴在他的头发上,轻轻的一碰。 “别哭了,这点水不够你流的。” 夜里,颢天玄宿来了,考虑到离火无忌的潮期已近,他准备了地方,也和逍遥游见过一见。前后是隔开了的院落,加上种种防护,颢天玄宿和丹阳侯可以自行处置,而休琴忘谱和叱酒当歌也可以妥善应对。 四个天元特意分开,自然是为了避免标记之时的问题。以他的经验,很难单纯只是欢好而忍住不结醍,加上之前逍遥游提供的离合无愁的药性,颢天玄宿提前准备了一些参汤,这样的安排,可以说是十分的无奈了。 离火无忌看着他寂静的坐在灯下,病弱之人,却又透出强大的温和沉稳。这温和和沉稳,仿佛与当初刚刚订婚不久,他想象之中的未来毫无差别,病弱的颢天师兄,周到温文的颢天师兄,离火无忌揉了揉眼角,隐约有一丝疲惫。 颢天玄宿侧目而视,片刻,离火无忌茫然地看着他,空气中涌动着的怒涛无形无状,逼迫已经结侣的二人靠近彼此。离火无忌下一刻就要站起来,喉咙一动,颢天玄宿抢在他前面说:“无忌。” 空气中飘荡的异样如此浓烈,连醉醺醺的浪飘萍也醒了过来,他看向旁边的逍遥游,休琴忘谱,世间忘忧。但此刻却是世上最强烈的迷惑人心的气息飘荡流转,随后,颢天玄宿的气息也变得高昂明显,压制了信香的肆意嚣狂。 颢天玄宿就在另一处院落,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浪飘萍不愿假装此事轻描淡写,不曾发生过,却又不能不好奇好友此刻在想什么。 涉及到地织的话题,就像开黄腔了,调笑的风月,明明他们并无此意,可是天元和天元之间的感知,天元和地织之间的吸引,这一切都变得难以回避。 说来可笑,浪飘萍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这个地织——是在西江横棹的家里,那时候西江横棹要成亲了,他随意的听说,随意找个由头上门喝酒,喝到尾,纤弱为难的地织来了。 “好友。”逍遥游沉沉的开了嗓,他半点不沾染人间生气,浪飘萍看他肃寒的神色,眉心隐然有了紧皱之意,哼了一声。 “看来你要留下了。”逍遥游淡淡的说。 浪飘萍微微一吸,不由暗暗奇怪,他横躺在屋子里一张凳子上,一摇一晃,仿佛谈天说地:“在外面的地织,也没有家里的这样……烈,你说你想成全他,这可不容易。” 逍遥游回首看他:“你又如何?” “老酒鬼和逍遥游形影不离,难得分开,你说又该如何?”浪飘萍嗤笑一声,半闭眼睛,话锋一转:“不是我,你本不必如此负疚……”另一种强烈的气息融入原本就混乱的战场,浪飘萍本来想说的话,一瞬间打住了。 半夜云收雨歇之时,丹阳侯方清醒了短暂的时间,他浑身上下都陷入不清醒的强烈炽热和冲动,虽然颢天玄宿早就警告过他,结果还是让他一震,不敢相信竟然弄得如此过火。 暗红的rou缝夹杂着年黏糊糊的白浊,夹杂着泡沫流淌出来,腿根上的指印斑驳鲜红,蜡烛短了一截,空气之中更是污浊,丹阳侯一阵愕然,无论怎么回想,脑海里残留下的只有粗暴强烈的……刺激的快感。 他进来之时,离火无忌已经没了正形,全然意识不清了。丹阳侯一想到这里,下意识就看了一眼,此时的凄惨,离火无忌接着昏迷逃脱了,真是个狡猾又无用之人。 他从床上下去,先推开了床,屏风后备着的热水已经冷了。一入了浴,离火无忌半醒半梦一样的睁开眼睛,眼角早就磨的通红,手凭空抓了一回,抓住了丹阳侯的头发,凑上去舌头舔了上去。 丹阳侯用力推开他:“离火无忌!” 重重泼溅水声,离火无忌撞得背脊电流蹿过,终于有了几分清醒的神采,点点刺痛,还有朦胧之中的人影,他情不自禁咕哝了一声,抓着浴桶的边缘凑过去:“大师兄……再疼我一回,我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