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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暮(假的花魁文学/腹肌磨批/一些angry sex/失禁) (第2/4页)
走?”颜良卸了甲,走近了些,想伸手碰碰文丑,又怕弄脏了他一样缩回,“不若你将那一道伤还来,我绝不还手。” 文丑却拉住了颜良缩回的手。 “公子,你来摸摸这里。”文丑拉着颜良的手放在自己脖颈上凹凸不平的长长伤疤上,“公子,我好疼啊,好疼啊……” “文丑……”颜良心中愧疚,手上不敢使力,生怕又弄疼了文丑。 “公子……兄长。”文丑松开执戟的手,大戟轰然倒下,文丑已抱住了颜良的腰,脸埋在颜良腹肌上,作一副依赖的模样。 “兄长,你疼疼我,我只想让你疼疼我。”文丑抬脸看颜良,“你疼我了,我就和你走。” 颜良怔住,他怕这话是他理解的意思,又怕这话不是他理解的意思。 文丑蓦然站起身,扯着颜良扒下他的上衣,将他推倒在床上。他跨坐在颜良身上,拉着颜良的手往自己身下探,语气带着引诱,又隐隐有些难过似的:“兄长摸一摸这里吧。自我十几岁开始,这里就常常流水,难受的紧。兄长,每次这里流水都是因为你……” 颜良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文丑温凉的手拉着,触到了一片湿软guntang的地方。文丑已掀了衣摆,褪下长裤,将那处湿热的xue贴在颜良的手指和腹肌上磨,颜良被这突然的变故弄懵了,一时反应不过来,文丑扭动腰身,软xue擦过的地方在颜良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水光,颜良感到自己的手指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吮着,这才有些迟钝地想起文丑身体的秘密。 “文丑……” 文丑的xue越发湿了,有些抽搐似的,他低声呻吟着,下身发抖,从xue里涌出一大股爱液。 “兄长……”文丑将颜良沾满他yin水的手从身下拉出,贴在自己脸上,依恋地蹭蹭,“颜良,我一直想要你,你为什么不敢要我。” 他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身后,颜良的yinjing果然已经硬邦邦的,直愣愣地立着,将裤子顶出一个高高的凸起。 “呵……颜良,兄长,你明明也想要我,为什么你不敢?”文丑往后挪了挪屁股,将颜良的yinjing从他裤子里掏出,然后抬臀就要坐上去。 “文丑……”颜良摸了摸文丑的脸,另一手稍微阻止了一下文丑的莽撞,“我想要你,是我之前不敢承认,我一直喜欢你……” 文丑悬在半空的臀停住了,他看着颜良,眼睛里有泪流出来。“为什么你现在肯说了?”文丑突然粗暴地脱下颜良的裤子,扶着颜良的yinjing狠狠坐下去,带着恨似的,“你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肯说?!” 鲜血从文丑的xue口流出来,文丑低头看看流血的地方,拉着颜良的手掌,埋面:“兄长,你直到现在才肯说爱我……” 颜良感觉到掌心有濡湿的暖流,文丑埋在他手上哭了。 “是我不好,我不敢面对对你的私心,我们是兄弟……”颜良艰涩地说,“怪我总让你难过。” 原本只是血缘的亲近,后来是关心则乱,最后连心都变得酸涩,怪只怪情字太深,难以启齿,怯于承认。文丑已经被他伤的太多,颜良愿拿自己的全部来补偿,可文丑还是只要颜良的一颗心。 文丑只哭了一会,很快就止了眼泪,他将手按在颜良腹部作为支撑,慢慢摇臀吞吐颜良的yinjing。 “兄长……好痛。”文丑低声细语地喃喃,“颜良,好痛啊。又是你让我这样痛……” 颜良虽少时就知道文丑的身子与旁人不同,长了一口女人才有的xue,可颜良就算对女人的xue再不了解也知道文丑这样子是刚刚破瓜,初经人事。 “你怎么还是……”颜良震惊,“怎么还是处子?我以为你在这种地方……对不起,我让你疼了……” “傻哥哥。”文丑俯下身亲他,“我一直在等你来。” 文丑动了一会儿,痛感渐渐淡了,难以名状的酸麻快感从身体深处蒸腾起来,文丑的动作也渐渐放开了、大胆了,高高抬起臀部直到颜良的yinjing只剩一个头部在xue里,又重重坐下,恨不得把颜良的两颗卵蛋也